可男人还不善罢甘休。
滚烫的大手在她四处点火,扳开她的腿跨坐在他腰腹上,让她能清晰的感受他的每一寸变化。
她几乎化为一滩春水,无力的攀附着他。
他却还不满足,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用尖牙啃咬,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勾起一朵又一朵的红云。
她羞得不能自已,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可他还在耳畔厮磨,哄着她说他想听的话。
“他可吻过这里?”
“没,没有。”
“这里呢?”
“也没有。”
……
他的手从她的腰腹慢慢往上挪,在胸脯上流连,又划过脖子,最后落在她嫣红水润的唇瓣上。
谢曦和娇躯一颤,双眼紧闭,睫毛飞速颤动,似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长得极美,胸大腰细屁股翘,周安谦是渣,又不是瞎,怎么会不动色心。
感觉她的迟疑,沈致渊嫉妒得红了眼,指腹加重了力道,在她唇瓣上反复碾磨,似乎想擦去什么脏东西。
气得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
她有些疼,眉头皱紧,他似是破防了,猛地吻了上去,似是小狗撒尿占据地盘,他一遍又一遍的啃咬着,想将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抹去。
又怕她疼,又嫉妒得牙痒痒的。
最后他把自己气得半死。
他将脑袋埋入她的胸脯,轻嗅着她的体香,周身散发着浓浓的醋味,比醋坛子还酸。
明知道情到深处不由己,他们曾经是恋人,又在一起数年,只是亲吻,没做点其他的,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毕竟他这个不要脸的,没认识多久,就将人哄上了床,吃干抹净。
可他又嫉妒得心肝疼,又忍不住想问。
“曦和,他这样抱过你吗?”
“他摸过你吗?”
“你们亲了多少次?是浅尝即止,还是深入交流?”
……
沈致渊如同三岁稚儿,有无数个问题,每问一次,便破防一次,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到了最后差点把自己气得吐血。
整个人都快碎掉了。
“曦和,他没我身材好,没我长得帅,你忘记他好不好?”
谢曦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抓住他做乱的大手,有气无力的敷衍着。
“忘记了,早就忘记了,我只喜欢沈爹,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他哪里比得上你。”
沈致渊抿紧唇,不悦道:“那你上辈子怎么没和我在一起?”
谢曦和表情怪异,这醋坛子真是打翻了,毫无道理可言。“不,不是,我上辈子都不认识你,从未见面,怎会和你在一起。”
沈致渊冷哼道:“难道上辈子我就没有名动天下?我看你不是没有见过我,而是心里有人,眼里自然看不见我。”
这醋味都快把她腌酸了。
谢曦和欲哭无泪的解释,“我只是谢家不受宠的三小姐,你可是太傅大人,我哪里有资格见到您老?”
沈致渊脸色沉了沉,咬牙切齿道:“我很老?你就这般嫌弃我!”
大哥,你马上就二十八了,差一点都能当我爹了,是我继父的兄弟,你本就是老牛吃嫩草好嘛!
“不老~沈爹正值壮年,年轻气盛,是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傅大人,怎么会老呢~”
沈致渊绷着脸,“那你叫我沈爹?不就是觉得我是你长辈吗?除了刚才在周安谦面前,你都没叫过我夫君。”
艹。
不是你自己说喜欢我叫你沈爹吗?!而且我们没成亲,叫什么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