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谯,多打一些水,分来给大家伙一块喝。”这时,另一名士兵走过来,对小兵说道。
被唤作阿谯的小兵点点头,双手抓住木桶的绳子,用力向上拉。
“咻——”
突然,一颗石子破空而来,不偏不倚地砸在阿谯的头上。
阿谯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绳子的手,木桶又一次沉入了水底。
他揉着头,警惕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出那个偷袭者的踪迹。
方才那名士兵已经离开,这四周除了他外空无一人,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警惕。
阿谯心思活络起来,他弯下腰,紧紧抓住绳子,准备提起木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突然,又是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一颗石子朝着阿谯的脑袋砸过来。
阿谯机灵地侧身躲开了这一击。
"是谁?" 阿谯大声喝问,并迅速回头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就在这时,赵锵出现在阿谯身后,一只手捂住了阿谯的嘴,另一只手则紧握匕首,狠狠地刺向阿谯的心脏。
赵锵连续刺了好几刀,直到阿谯停止挣扎并迅速倒下。
阿谯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生命迹象。
赵锵的手下迅速将阿谯的尸体抬起,悄悄地运走并隐藏起来。
赵锵拉起绳索,将木桶提起,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整包蒙汗药,倒入木桶中。
"阿谯,你怎么这么慢吞吞的!" 一个士兵的声音传了过来,赵锵连忙躲藏在墙壁后面。
士兵来到井边,发现阿谯不见了,不禁低声自语道:"人呢?"
“真是的,一干点事就爱偷懒。”士兵嘟囔着,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情,提起装满水的木桶离开了。
沙漠中的环境极其恶劣,水源稀缺,一行人早已口渴难耐。
当看到水桶时,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迫不及待地便将水一饮而尽。
喝完水后不久,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一行人感到头晕目眩,身体渐渐失去力量,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赵锵轻轻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他轻轻地走到一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胡人身旁,然后抬脚踢了踢对方的小腿,但那个胡人像死猪一样沉沉睡着毫无反应。
赵锵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他对着空中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吁——”
这声口哨仿佛是某种暗号,瞬间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屋顶上、草堆里、沙地里突然冒出了一群人,这些人都是赵锵的手下,他们手中拿着绳索,脸上带着警惕和兴奋的神情。
趁着蒙汗药的药效还未过去,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快速地将那些沉睡中的胡人捆绑了起来。
赵锵看着忙碌的众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吩咐道:“大家动作快些,都把他们捆得严实一些,千万不能让他们有逃跑的机会!”
很快,所有的胡人都被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他们的嘴巴也被布条塞住。
“快,动作都麻利些,把这些粮草全都运走!”赵锵大声地吆喝着,眼神充满了急切和紧张,仿佛生怕有什么变故发生。
在他的催促下,众人纷纷忙碌起来,赶着装满粮草的马车迅速离去。
乌金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终于勉强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自己队伍里的人竟然都被捆绑在一起,而原本应该满载粮草的马车也不见了踪影。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疑惑,不禁喊道:“你们是谁?!”
乌金愤怒地盯着周围的陌生人,他的双手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绳索,他的力量逐渐恢复,最终成功地解开了束缚。
接着,他迅速地扯掉了脚上的草绳,目光凶狠地注视着赵锵等人。
赵锵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命令道:“快撤!”
鲁蒙说过,乌金的实力强大,如果与之正面交锋,可能会带来危险。
乌金见到赵锵正在装粮,心中大怒,立刻冲上前去。
他的速度极快,几步之间就已经逼近赵锵。
乌金的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怒火,直接朝着赵锵的面门挥去。
赵锵惊讶于乌金的迅速,但还是及时反应过来,身体一闪,躲开了乌金的一拳。
随后,他迅速闪到一旁,伸手拿起自己的长枪。
乌金看到赵锵躲闪开了他的攻击,心中更加愤怒。
他的双目充血,充满了杀意。他捡起地上的大刀,怒气冲冲地向赵锵杀来。
赵锵冷静地看着乌金的举动,给身旁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下属收到赵锵的信号后,立即赶着装满粮草的马车快速驶离。
此时,乌金手持大刀,直直地朝赵锵冲来。他的气势汹汹,仿佛要将赵锵劈成两半。
赵锵并没有慌张,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等待着乌金的到来。
当乌金的大刀接近时,赵锵突然转动长枪,用枪头抵住了乌金的大刀。
乌金的大刀被赵锵的长枪挡住,无法再前进一寸。
两人的力量在空中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二人身形交织,打得难舍难分。
赵锵无意与乌金对峙,边打边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