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文巧也觉得今天有些累,放开蒋欣的手坐在床边上,把嘴凑在蒋欣耳朵边轻轻地问:“什么是女人?”——商文巧认为,人——每一个人都是荷尔蒙的操纵者,这个荷尔蒙即可恨又可爱,可爱的是人(或者动物)可以借助享受到最快乐的瞬间满足;可恨的是人(或者动物)在荷尔蒙的驱使下胡思乱想甚至犯罪(至少心神不宁),她怎么也想不通蒋欣的自我克制能力特别强,像冯然这种男人见缝插针地找女人聊天或者接触女孩子,这使她反感甚至厌恶。
蒋欣也学着商文巧的语气回答:“女人就是找一个和自己生育一个或几个优秀儿女的男人而应该懂得知足的性别。”。
“啊?!”商文巧听了蒋欣的回答惊讶中有些感动,她确定蒋欣已经理解了她说的“任务”,那么这个任务就落到实处了——但她在心里已经计划完成这个任务应该如何去具体实施了。
上世纪1996年的清明节假匆匆过去了,省城兰岭铁路局山后的桃花开的灿烂如锦,在早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火光,淡淡的北风轻轻地飘流着,把花香草味送进每一个路过这里的人的鼻孔里。商文巧像一只追逐春讯的蝴蝶嗅着季节难以“保守”的甜言蜜语,她悄悄约了蒋欣走进桃花盛开的山坡深处。
商文巧背个大大的背包像个出远门旅行的人——不过她经常利用假期出门旅游,这是她出门旅游的专用背包,包里背着吃吃喝喝的东西——当然少不了地图和书籍,今天计划中午不回家吃饭,就和蒋欣依恋在这桃花园地里——利用中午是为了节约时间。
商文巧放下背包取出一片加厚塑料油布铺开来让蒋欣坐在上面,自己又掏出一件粉红色的裙子穿上,她穿裙子是为了在桃花园里跳舞,但她不在人多的地方跳舞,更不会给不爱的人跳舞——即使单位上的歌舞晚会,只要没有她心爱的人观看,她是不会登台演出的——她跳起舞来很好看的,身材柔软得像蛇一样,似乎看起来没有骨头。
商文巧今天要跳的这个舞是给蒋欣办的“个人专场”,她要让舞姿迷惑蒋欣完成她终生的一件大事——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蒋欣,也许是上帝在打发她来到人间之前就安排了这种“命运”和“机遇”,她就应该抓住不放,实现自己一辈子的愿望——她也知道老人们说过的“儿要自养粮要自种”——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把蒋欣“攥”在手里了,攥在手里的就是蒋欣的前途和命运而不是他的胳膊或者腿子,蒋欣似乎已经“就范”了,蒋欣已经没有了退路——话说回来,这是蒋欣的一件好事,让蒋欣多一个儿子或者女儿,很多人求之不得得到商文巧这个人的美丽,他蒋欣还有什么可以推脱的?
商文巧开始翩翩起舞了,她害怕草地上的杂草污染脏了自己的舞鞋,就轻轻地跳了一会儿停了,紧接着是唱歌,她把嗓音压得很低,她怕有人听见围拢过来看稀奇,她是唱给蒋欣一个人的歌,她唱完最后一支《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歌就坐下来——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故乡/桃树倒映在明净的水面/桃林环抱着秀丽的村庄/啊!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
商文巧唱完歌就脱去舞鞋和裙子装进包里,坐在蒋欣身边摆出包里的吃吃喝喝让蒋欣吃饱,然后说:“咋俩躺在塑料油布上聊天。”。
商文巧等到蒋欣睡倒就骑在蒋欣在身上,把蒋欣抚摸的心境荡漾时又说着缠缠绵绵的情话,她觉得“火候”已到就说:“你现在可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