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海把门锁死,狠狠地搂着淑苹亲了一口,做了一个小点声的手势,指指隔壁清河屋里亮着的灯,示意她不要出声。
淑苹当然知道她来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角色,她点着脚听话得跟着清海进了里屋。
清海一开始把淑苹带到他和桃花的卧室,感觉有些别扭,还是对不起桃花的,于是他和淑苹来到了西边卧室。
西边卧室紧挨着清河和喜鹊的卧室,两间房只隔了一层房梁,声音小还好点,声音稍微大一点,清河屋里听得也是清楚得很。
俩个人开着一个微弱的小灯,清海拿了一瓶酒,摆了四个小菜,和淑苹一个一杯的喝起来。
起初两个人都还有所控制,喝酒就喝酒,聊些有的没的,酒一喝多,淑苹就有了怨言。
“清海哥,我是跟着你了,我就这么跟着你了,你说我是为什么?”
清海也有点多,他继续给淑苹倒满了 ,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就爱听你说话。”
“这个你都不知道。”淑苹端着酒杯的手都扶不起来了,“我喜欢你呗,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我什么也不管,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清海的酒也有点上头,说:“对呀,我也是就爱跟你说话,我一天看不见你就不行,连活都干不下去,这老天不公平吧。”
淑苹走到清海身边,酒杯没端住,啪一下摔到地上。
洒杯掉地上的声音让隔壁的喜鹊听到了,她对清河说:“桃花说下午回娘家,这清海一个人在家呢?干什么呢?这么大动静。”
清河说:“那怎么不让他过来吃饭,我也早不说。”
喜鹊说:“我忘了呢。指不定清海吃了吧。”
清海看到地上的酒杯,才想起来怕让大哥听见,一把拉过淑苹坐到他腿上说:“你小心点,那边是我大哥,这就一个墙头,什么都听得见。”
淑苹说:“我才不怕呢,我都到你们家来了,我还怕什么,你大哥知道怕什么,我也跟他叫大哥。”
清海赶忙堵住她的嘴说:“你再说,你再说我就不客气了。”
淑苹挑逗得说:“你怎么个不客气法,你来让我看看。”
说着起身要走。
清海一把揽住她的腰说:“你要跑,你今天还跑得了吗?你今天是羊入虎口,你看你跑得了不?”
淑苹哈哈笑着挣开他,坐到床上去了,清海扑了上去,俩个人在床上笑着闹着嘻嘻哈哈地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喜鹊听得不像是桃花的声音,此时她和清河都已经躺下睡觉了,她推了一下清河,小声说:“你去院里看看,肯定不是桃花,这清海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吧。”
清河也听出来了,抓起衣服穿上就去了院里。
透过墙头,隔壁传来清海和淑苹游荡的声音,清河气得在院里踱开了步子。
喜鹊也来到院里,听清楚后,把清河拉进了屋里。
清河气得咬牙切齿,骂道:“这个不争气地东西,这个不争气地东西,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
喜鹊示意他小点声,满月和十五刚睡下。她说:“行了,这个事你怎么管,明天你找清海好好说说,可不能这么胡闹,桃花明天就回来了,这让桃花知道了,还有咱爸咱妈,非把他的腿打折了不可。”
清河气得一夜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