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聊起了何雨柱,“他李婶,你知道柱子被评了几级不?昨天没瞅见他,早上他上班又匆忙,都没来得及问呢!”
李婶听了,乐呵着说:“这事我知道,早上正好碰见柱子,就随口问了两句!”
二大妈在一旁催促道:“那快讲讲是几级,大家都好奇着呢!”
二大妈这么一催,众人都竖起了耳朵,连贾张氏也不自觉地认真听起来。
李婶笑着回答:“是六级炊事员呢,厂子里最高的评级哟!”
不少人听到六级后,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六级啊,那不是跟易师傅、二大爷一个级别了,这得多少工钱啊!”
贾张氏听后,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傻柱年纪轻轻的咋可能拿这么多工钱,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我们家东旭才二级,他咋就六级了,肯定使了啥手段!”
众人听了贾张氏这话,都不约而同地撇了撇嘴,这贾张氏可真行,昨天说易中海不认真教。这会儿又怀疑人家考核有猫腻,真是无事生非。
李婶轻哼一声,“厂子里这么多人看着考核呢,你说有猫腻就有猫腻啊?有能耐你去举报啊,看看你能捞着啥好!”
李婶这一句话,直接让贾张氏哑口无言。她倒是想去举报,可又没那个胆子。可别觉得举报不费事儿,要是乱举报,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李婶紧接着又跟大家解释道:“这炊事员跟咱们车间工人可不一样,他们的等级是反过来的,十级是最低的,一级才是最高的呢。
所以柱子这六级,可不是跟二大爷一样的哦,算起来应该跟四五级差不多吧!”
二大妈听了,连连点头,他们家老刘辛辛苦苦做了好些年的技工,突然被一个年轻人比下去了,心里能舒服才怪呢。
贾张氏听了,“呵呵”一笑:“哦,原来是这样啊,才四五级啊,我还当多了不起呢。
要不了两三年,我们家东旭肯定也能升上去,傻柱可就到顶咯,以后我们家东旭肯定能超过他。”
不少人听了,心中微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何雨柱已经到顶了,可他们家的还有上升的空间呢。这么一想,大家心里都舒坦多了。
虽说何雨柱现在工资高,但是以后没了上升的空间,他们家可不一样,只要努力,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时候又有人好奇地问:“有没有谁知道许大茂啥情况呀?”
李婶嘴角一撇,“嗨!他能有啥情况,昨天你没瞧见,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啦。”
二大妈也翻了个白眼,“就是说啊,八级放映员,三十五块五的工资,确实不少呢。
而且他还要下乡,每次回来都收获满满,他家的小日子过得可滋润啦!”
众人听了都不禁惊叹,谁叫人家有个好爹呢,这放映员的工作可太吃香了!
贾张氏听了更是一脸的不服气,她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为啥别人工资都那么高,就她家东旭工资低呢。
不过她好像忘了,她家还有地呢,那日子过得可不比谁家差,每年都能收获不少粮食呢。
下午,闫阜贵耷拉着一张脸回来了,这次工资改革可是全方位的,他这个当老师的自然也不能幸免。
本来他还好好的,可谁让他之前惹了不少事呢,在校长那里他可是挂了号的,评级的时候自然没捞到什么好处,只评了个十级小学教员,工资才二十九块。
其实这倒也没啥,最让他不爽的是,王文林那家伙怎么会比他高呢,九级小学教员,工资可是三十二块呢。
就连王建君都和他一个级别,也是十级小学教员。除了几个刚进学校的老师是十一级,其他的不是十级就是更高级别了。
虽说自己的工龄和补贴加起来也不比王文林差,但这个结果还是让他很不满意。
回到家,看到无精打采的闫解成,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他可没心情去钓鱼了,得好好跟闫解成说道说道。
要知道,闫解成的工资可不低,虽然背了债,但好歹也是个正式工人啊,可比临时工强多了。
何雨柱一回来,就瞅见王建君乐呵得像朵花似的,“媳妇,啥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难不成你们的工资标准也定下来啦!”
王建君喜笑颜开地说:“可不是嘛,我和闫阜贵一个标准呢,他也就比我多那么点儿工龄补贴。”
何雨柱听了,咧嘴一笑:“哟呵,真不愧是我媳妇,这能耐就是高,一下子就跟闫阜贵一个水平了,要知道他可比你多当好几年老师呢。”
王建君乐滋滋地说:“那可不,我这水平可不是吹的!对了,王文林和张晨周末要来,说是要庆祝一下,你有时间不?”
何雨柱满口答应:“行啊,来呗,反正周末我也没啥事儿。对了,他俩咋样啊?”
王建君听了,嘴巴一撅,“张晨倒是和我一样,没想到王文林这家伙居然比我高一级。哎呀,一想到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就不想理他,咱不提他了。这么大个人了,还为这点事儿沾沾自喜。”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人家工资高了高兴也是正常的,有点小得意也没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周末。王文林和张晨一块儿来了,当然也没空手,带了不少好东西。
闫阜贵是晚上回家才知道他俩来了的消息,忍不住埋怨王文林,以前不都是周六来嘛,咋突然改周末了。
要是像以前那样,说不定他还能去凑个热闹,蹭顿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