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向松显然也通过夫人的描述有了具体的画面,脸上带了些笑意。
"是啊……"
"对了,夫人,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的灵力能够变换颜色的?"钟离向松问道。
何玲湉生在都城,是这个体面最繁华的地方,也是消息最多最灵通的地方。
或许,她有听过这方面的事情。
"灵力变换颜色?我想想……好像没有吧?"何玲湉想了想,并没有在记忆中寻找到类似的事情或者传闻。
"怎么了吗?"何玲湉看他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有些担忧的问道。
"今天,出现了。"
钟离向松将今天所见的事情向何玲湉重复了一遍。
"所以说,程盏父亲所见的那个人很可能与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有关?"何玲湉思维很灵活,很快便得出了结论。
钟离向松点点头说道,"是的,而且,程盏父亲很可能更换过名字,缘由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是应该也与当年的事情有关。"
比如,害怕被牵连所以更名换姓换一个城市低调生活。
"程……洱衵,阳子……向松,你说,会不会是……"何玲湉喃喃自语,脸上神情逐渐变的凝重。
钟离向松侧过头与她对视,确认过眼神,双方都想到了同样的原因。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刻开了口,尽显默契,"将字拆开了!"
洱衵,洱衵,正好是阳的左右边分开后的同音!
这下可以确定了,程盏的父亲一定改过名字,而且,改的还是一个阳字。
而改名的原因或许真如猜测那般……
有了这样的可能,那么,程这个姓或许也是改过的。
毕竟程盏是是他收养的孩子。
只是,现在无法精准的推导到底是那一年的战争,有个人只身同他父亲所在军营的将军对抗。
"明日我回趟家问问父亲,他对这些比较有研究,看的也我们多。"何玲湉说道。
何玲湉看着钟离向松神色变了变,邀请道:"你和我一起吗?"
"只怕又是被老丈人赶出门啊……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喜欢我。"钟离向松感叹道。
何玲湉拍拍他的手,温声道:‘没有,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拉不下那个面子罢了,怎么样?和不和我一起去?"
何玲湉另一只手晃了晃他的袖子,撇撇嘴,眼神温顺的像小白兔一样。
钟离向松最受不了她如此,只好松口,"好好好……"
何玲湉得到如心意的结果,站起来揉了揉肚子,喃喃道:"就知道你最好啦,走吧走吧,找湉儿吃饭了去,我有些饿了呢。"
钟离向松失笑。
"怎么往这边走?"钟离向松看着自己夫人正领着自己与饭厅相反方向走去,不解的问道。
何玲湉笑道:"哎呀,湉儿这不是还被你罚面壁思过呢吗?"
"这么听话了?"钟离向松确实有些惊奇,也没有想到她竟然真如此听了自己的话。
"人家湉儿一直都很听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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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
"皇上,右丞相到了。"太监传话。
坐在金黄的龙椅上的秦阙点点头,眼睛却仍然没有离开手中的奏折。
"拜见皇帝陛下。"右丞相何凌波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脸上尽是焦急神色,道。
秦阙在奏折上简单批上已阅两字后,按照折现合上放在一旁,道:"丞相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还如此急。"
秦阙对重臣向来比较和蔼,少有端起自己作为皇帝的架子。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看起来。
"皇上,那个人……似乎又出现了。"何凌波眉头紧锁着,片刻后,缓缓将整个经过重复了一遍。
何凌波前几天看见好久不见的女儿回家,心中欣喜不已,但还不待笑容挂在脸上,便看见那破小子也来了。
于是熟练的挂上严肃无比的表情,仿佛那破小子欠自己几百万银两一样。
照例损了那破小子几句,可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又为他说话心中更是有些不满与心酸涌上。
只好,对上那破小子的时候脸上更加冰冷,对上宝贝女儿的时候又变得和蔼可亲。
在听了女儿讲述了整件事情的时候,他心中就隐隐已经有了答案,而在翻阅了近百年里的战争记录,就更是确定了。
但是,这个答案是何凌波万万不愿意看见,更是愿意接受的。
因为,答案只指向一句话,这是危难来临的预兆。
那个人,似乎活到了现在?
可是,为什么又有不同的地方呢?灵力的颜色为什么不一样?难道?是那个人的后人?
但是历史上完全没有他有后人或者是接班人的记录啊……
何凌波简直细思极恐,这一事情事关重大,甚至有关于这个体面的龙脉,这要是耽误了,一百个自己都赔不起这个损失。
所以,来不及再多加思考就连夜带着几本厚重如砖石的书籍来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