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x3

“以法则之力，洞察未知之谜。”

四女进入一片数据般的蓝色数字空间。

“请提出问题。”

“若有一天，我们离开周开，会发生什么？”

“鬼影军团将踏平整个现代世界。或者说，现代世界将会灰飞烟灭。”

“为什么？”

“无亲无靠，无牵无挂，无拘无束，肆无忌惮，大开杀戒。第十三次提问。”

“周开到底喜不喜欢我们？”

“喜欢是可以演出来的，不喜欢也是可以演出来的。第四百三十一次提问。”

“给我们一个实质性的答案。”

“他几乎抛弃了七情六欲，所有你们能看见的七情六欲有可能是演出来的。”

“他不喜欢我们？”

“那可未必。五百二十三次提问。”

“……讲什么屁话。”

“若我们背叛他，会怎么样？”

“背叛有很多种，比如……”

“背叛爱情。”

“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如果不信，你们可以看看这段记忆碎片。”

“我们已经看过了，对吧？”

“对，是你们不肯接受。”

“如果是我们的心上者回来了，比如说人类口中白月光，我们和白月光在一起了会怎么样？”

“有一个前提，若提前告诉周开，你要寻求自己的幸福，相安无事。若没有，满门抄斩、全族俱灭、毫不留情。”

“若我们有人类口中的男闺蜜这样的朋友，我们还亲密接触，会怎么样？”

“诛他九族，再诛你十族。”

“卧槽，开哥这么恐怖……”

“请不要幻想一个精神崩溃的人类男子能够在拥有足够强大力量的时候，再次遭到精神冲击还能主动保持冷静。”

唐糖：“周开，不要装了。”

“我没有在装，是你们一直没发现。”

一个数据化的小孩子出现在她们眼前。

“你们的思想固定了，你们认为周开就是外面那个杀人犯，毫无温柔可言。那平常对你们好的他，又是谁？”

“我不想伤害人类，可人类一直在寻找理由伤害我。”

“我被人类定义为坏人，可有的人类定义我是好人。我不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我选择了不做人。”

“人类害怕我，兽族恐惧我，万物生命有一半都想干掉我。”

“我到底是谁？取决于你们的认知。”

“当你们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我的信息，我也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闭关数次，他们以为我只是简单的突破自我。不，我已经到达新的层次。”

“现在的我存在于整个世界，或者说，只要有人还记得我，或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丝关于我的信息，我就永远存在。简单的说，现在的我处于概念之中。”

“如果有人能抹除我，那我早就不存在了。”

小孩子缓缓靠近四女。

“你们觉得现在的我，温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