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他他的投名状还在神京那位羞辱了他的刀哥手中,
为了自己以及贾府满门的性命,
他也只能咬硬着头皮咬着牙,一条道走到黑了。
在进入海州航段之后,
王子腾众人皆是屏住呼吸神色,凝重地盯着江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然而直到进入海洲流域数个时辰之后,也是依旧并未有任何水匪的踪迹。
镇国公之孙牛犇,已然有些不悦之色。
“王大人,行船这么长时间,这清风寨的山贼水匪都没有出现,要不大家先回去吧?”
“总在这船头吹风也不是个事儿啊!”
王子腾闻言眉头微皱。
这时,另有人道,
“以我看来,八成是清风寨那伙山贼,见到咱们这么大的阵仗,八成是吓得夹着尾巴不敢出来了!”
“哈哈!”
众人皆是开怀大笑。
王子腾眉头一挑,摇了摇头对牛犇说道,
“倒也未必!牛贤侄,须知清风寨这伙山贼,短短数日便可聚拢数万的精壮,绝非寻常山贼可言。”
“咱们还是要小心才是。”
长期在金陵的王子腾对于清风寨虽不说了如指掌,可是却也有所耳闻。
‘一窝蜂’的匪号,可不是乱叫的。
前些时日,他奉旨入京之时,所搭乘的官船,在海州渡头,都被清风寨的人收了过船费。
清风寨的嚣张狂妄由此可见一斑!
但其战力之强,亦是不容小觑。
听得王子腾的话,众人沉默下来。
缮国公之子石磊点头附和道,
“我以为王大人所言有理,清风寨能够短短半年时间,从无到有,再到如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绝非等闲之辈!”
“我等在进入扬州之后,还是当事事小心,处处提高警惕的好!”
牛犇闻言不屑,撇了撇嘴说道,
“切!你小子要是怕了,就回家抱你的媳妇儿小妾去!”
“照我说啊,清风寨那伙山贼也就欺负欺负过往行商船只和普通老百姓。”
“咱们如今数艘满载官兵的官船,少说千余人马南下,怕是清风寨那伙小贼见了,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不敢露头了呢!”
“哈哈哈,牛大哥说的是!”
“可不,咱们可是堂堂大乾勋贵世家,岂是那群泥腿子能够比拟的!”
“有道理!这清风寨欺软怕硬还在行,见了咱们这正儿八经的官兵,怕是吓得魂都飞了。”
“哈哈哈!”
“……”
听得众人的争论,王子腾眉头微微一皱。
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但却又说不上来。
清风寨拦江收取过船费之事,他曾经在金陵之时,自然是知晓的。
不止一帮过往的商船,甚至就是官船,清风寨的山贼,也敢明目张胆的收费。
不过大多数人,皆是如以往王子腾一般,认为是清风寨后台是神京某个家族,甚至是……
故而,并未与之计较,也只当是花钱消灾了。
在神京之行,通过了一番打探了解之后,
王子腾才知晓清风寨背后并无任何势力背景。
这就让王子腾心中感叹清风寨这伙反贼的猖獗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