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心情都好了,“哥!你就是我救命恩人,我一定给你做牛做马”。
一巴掌给他,“你老实点,哭啥,站起来跑!”。
走了几十米,一起带着中年道士跑,不说跑,就是走,中年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带着他走”。
“感谢大哥的舍身为我,下辈子再给你当牛做马!”。
“俺也一样!”
他一脚踹过去,“滚!再不走谁也走不掉”。
道士扶着中年道士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再不跑起来就真成干尸了!
倒下的僵尸现在站了起来,用手把头扭回。
【咔嚓…】
僵尸好像被惹恼怒了,冲过去。
“我切泥瓦,僵尸能跑吗!”。
不出六秒,百来米,僵尸就到了他跟前一米,一拳抡去。
“我上天,你的手能这样动的吗!”。
结结实实一拳,速度之快,让他没有反应时间。
【砰隆…】
他被打飞四五米外,倒在地上,他看着天空,“哎,电影诚不欺我,剧情需要,请勿信以为真”。
他感觉自己肚子都被打没了,跟饿了七八天一样空空的。
一拳给你抡断肋骨,两拳送你满天星,三拳叫你太奶见面,这你受得了。
不一会,他就打的鼻青脸肿,肋骨好像断完了,至于内脏,一言难尽。
现在他真的跟死人没区别。
僵尸此时有血有肉,甚至眼睛也恢复了,好像一双虎眼,死死看着地上死躺着的人。
一口唾沫吐在一边,僵尸张开嘴巴,好像被封了太久,这会才恢复,所以嘴巴张不开。
他好像在僵尸脸上看到这么一句话,“你小子,刚才不是很勇吗,再勇一个看看”。
“好嘛,不死在长虫上,没死在怪物血盆大口里,这会栽在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死人拳头中”。
“苒苒,哥哥恐怕不能陪你了…”。
他现在最后想着,就是他唯一想念的人。
僵尸挽起服袖。
“好,要杀了老子,还要在我面前注重起了仪式,好一个杀人诛心”。
僵尸张口,牙齿獠牙就要咬下去吸血。
【唆…】
破风声袭来,一把没有剑格的剑径直插入僵尸的头颅过去,半个剑身都没入其中。
【答答答…】
血液滴落下来。
一道沉闷中年声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在一旁传来,“还来得及,没让你小子死了”。
来人一脚踹柄,剑身没入头颅,单手持剑,愣是将一个一米九的大个子提了起来。
“这玩意算不算很强的”。
大叔耳机里传来一个男声,“你别玩脱了”。
大叔乐呵呵的:“你小子,这看不起我不是”。
“好久没动刀了,生疏了,生疏了…”
“你那是剑…刀剑不分”。
詗云水丢掉烟踩灭,“说刀就刀,我乐意叫刀”。
“行行行,你别玩脱就行,我看别的地方”。
詗云水一脚踢向僵尸,一把将僵尸踢飞十几米,剑身拔出,甩剑,血液溅在地上。
看了一眼地上跟死尸一样的黄柜尾,“还能动吗,起来走一下?”。
“我的天,你倒是讲义气,他们跑的快的很呢”。
“哎,算了,动不了就待一会吧”。
说完,他看向前方,僵尸诡异起来。
脑袋虽然还流着血,但就好像跟个没事人一样,扭了扭脖子,咔嚓声不断响起。
“呦,很厉害吗,你倒活过来了,差点把不错的苗子毁了,咱们算算账!”。
一口白气被呼出,詗云水消失在原地,僵尸四处警惕起来。
一声嗡鸣在他后侧响起,僵尸头未动,拳头就先抡回头去。
詗云水并未出现在后面,反而在僵尸眼前,瞳孔中出现的人影正是詗云水。
剑声在后,人在前,剑在前挥,不见手动。
一道血痕在僵尸脖子处缓缓出现,僵尸作为一个死人还能感受到恐惧。
詗云水收刀回身走,剑不见红,所谓剑不染红,就是快到,不见动作。
在他走后,僵尸脖子断了,心脏处也被一剑斜斩半身。
僵尸化为灰烬消散人间。
詗云水半蹲在黄柜尾旁边,摸着胡子看了一会才说,“医倪,过来吧,我扛着他估计会死”。
“好的”。
詗云水走出工地消失在黑暗里。
第二天,黄柜尾家里,屋内他躺在床上,被一层石膏包着,只留呼吸的道。
客厅,詗云水跟一个运动装的女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还吃着葡萄。
女人名红医倪,长着一副好看的面貌,一头棕褐色的头发,身子白白净净的。
“你救他干嘛,看着没啥奇特的”。
“跟个皮球一样,身子骨软绵绵的”。
詗云水拿着葡萄吃,看着电视一副无所谓,“我也不知道”。
“我们是不是得客气点,你拆了别人家门好嘛”,
詗云水一听就不乐意,看了一眼门口看不见门。
“是门碰瓷好不,我还寻思敲门一下呢,不敲还好,一敲就倒了,怨不了我”。
“大不了之后给他按个铁门上去,导弹来了也坏不了”。
红医倪一脸嫌弃,“来个导弹看你凉还是门凉”。
这样,过了两天,黄柜尾没醒,詗云水就离开了,红医倪还在照顾。
她不在不行啊,这万一有啥意外,人不没了嘛。
第三天,过了中午,下午两点,一抹阳光照入房间落在石膏上,裂痕出现,随之扩散。
【砰…】
石膏碎掉,他才醒过来,全身没穿衣服,正好,红医倪开门进去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全身裸着在红医倪面前,刷的一下她的脸全红了。
遮住眼,歪着手指看,我的天,根本脸都不要了。
他此时也在宕机,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是在家吗,怎么回来的”
他回过头才看了一眼红医倪,半天才开口,“你看够了吗?”。
“要不要抱一下才满意”。
红医倪后撤步关上门,“不用,不用,你穿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