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除夕夜,合家欢聚,鞭炮声阵阵,她的心里是酸痛酸痛的,还好白云姐领着孩子和她在馄饨馆过的,打消了她的孤寂和悲伤,
初一梁姐和毛毛就过来了,她们仨开始滚元宵了。
小毛仔和李锐戈都回屯子过年来了,李锐戈已毕业分配到黑河。而见她也没回来,正月初四,他俩备了点礼品来探望她奶奶,奶奶把她写的信拿出来给她俩看,李锐戈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又把信沿原来的折痕又折上了。奶奶和她俩说和一名姓白的同学去深圳打工去了,是这同学她姐白云送来的,还说五一就回来了。
李锐戈和小毛仔从她家出来。“这信是真的,也是玉珍写的,但从折痕和压的程度,这信根本就没往信封里放过。这白云也是真的,在馄饨馆打工也是真的,我晚走一天,初六去趟县城,不出三天保证找到她。”李锐戈不愧是干公安的料和警校的高材生。
李锐戈来到了兰河县公安局找到了他的同学何为(县公安局刑警),把他相求的事向同学说明。“老同学我明天回黑河,找到她别惊动她,给我去电话。”。“用不用控制她。”。“不用,没有案子,就是她家属找她。”刑警队下令找人,六个派出所警员,只两天就把她找到了。李锐戈接到何为的电话,连夜回了兰河,回到屯子找到小毛仔直奔县城北街白云馄饨馆。
毛毛见有一名警察还有一名女的站在了装元宵的盆前,以为是前来买元宵的。刚想推门出去,李锐戈抢先迎着走了进来,把毛毛挡了回来,李锐戈用锐利的目光环视了一圈馄饨馆的外屋,推开了厨房的门。她正在滚元宵,惊呆了。小毛仔抢先紧紧的抱住了她,呜呜的哭了起来。锐戈用双手握住她沾满糯米的双手,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啪啪地摔在地面上,梁姐见状明白了是家人来找她,就退出了厨房。小毛仔用右手拍她的前胸,哭着说道:“多悬啊!就再也见不着了,你傻啊!死傻啊!”
“你俩哭啥啊!我不挺好的吗?”李锐戈抹了双眼的泪水。
“有我呢?别忘了我对你的承诺。”
“就是吗?我以为你在哪谁不知道,戈哥也得知道,你怎么也得告诉他,过年我俩一见面,连他也不知道你在哪,戈哥一分析才找到这来,走吧!回家吧!”
她只有和锐戈、小毛仔回去了,换过衣服。“梁姐,毛毛我回去一趟,明天不来了,后天回来,这俩是我同学来找我来了。毛毛给她装着元宵,“珍姐拿点元宵回去,这些都是挣的了。”她拎了两袋元宵和他俩回到了屯子,回到了奶奶家。
“奶奶。”她搂着奶奶的脖子。
“哎呦,大孙女回来了。好了真的缓过来了。”奶奶的双眼充满了泪花,奶奶和大弟媳妇忙着做饭去了。二弟跑进了屋内。“姐,姐。”。“二弟,二弟你和他们去我那吃饭,我还给加大了菜码和加大了馄饨。”。“要不说的呢,我们还都夸馄饨馆实惠,我进屋看了半天那皮箱,怎么瞅都像你的,后来一想这样的皮箱多的是也就拉倒了。”
饭菜做好了,三位打小长的光腚娃娃掏着心窝子说道:“我找你找不着,去找二维去了,正巧赶上和那个四姐睡觉还不起来呢?把我气的直哆嗦,和二维干了起来,我真的打了他两个嘴巴!二维说毛仔跟你有啥关系,说我知其一不知其二,说你和有个叫小林的有那关系,对不起他,她才离婚的。”她拦住了小毛仔的话,“小毛仔你别听二维的话,他是贼喊捉贼。”
李锐戈向她俩说自己也处对象了,对象也是公安局的,也是在外地市工作。一直到天擦黑,李锐戈和小毛仔才走,锐戈直接返回了黑河。
晚上,她躺在的怀里,“奶奶我想开了,得好好的活着,过了五月一我在馄饨馆附近租个房子,我就把袖袖接回来了,我还在混沌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