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天也很消停,没有什么事了,又临农历的10月15了,她以为狐仙又附体了浑身冒汗,心烦意乱。食欲下降和失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就坐了起来,“你又咋的啦?老胡思乱想还能睡着觉,哪有狐仙附体,你呀还是有心病,我也答应你了,你也同意了?过了春节咱俩就去登记,种地前选个日子举行个仪式,就名正言顺了,快躺下睡觉吧!”“老赵我还是担心卖车轴的事,这几天老是心慌慌的。”“你呀,还是女人家,废品收购站收到犯私和犯禁的东西,当天就送钢厂去了,那五根车轴?早就溶解成钢坯了。”
她躺在床上,还是无法入眠,似睡非睡的躺着。刚从玻璃窗透着一点亮意她穿好了衣服就起来了,把炉子灰透了透添了煤,拎着装灰的桶往外走。刚开门,身体还未全迈出门外,什么也没看清,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脚猛力踹在她膝盖的后侧,她就跪在了地面上。被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她还是有机会扫了一眼,三个彪形大汉冲进屋内。一个饿虎扑食,就把熟睡的老赵按在了炕上,快速地戴上了手铐子,压着她的大汉松开了她,但仍然有一只手像老虎钳子卡在了她的右手上,把她押到里屋其中有一位较瘦的年龄最大的,应该有五十岁上下,好似是他们的头看了她一眼:“我们是哈铁公安处的,你给他穿上衣服吧!”她给老赵把裤子穿好,由于老赵双手戴着铐子,衣服无法穿上。“你把里边儿的衣服给他拿着,把棉袄给他披上就行了。她给老赵穿衣服时,老赵几次用眼光暗示她,跟你说的话可别忘了,千万别把你也裹进去,我自己担着吧!”
一个人打起了手机,手机打通了,而是什么也没有说,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辆依维柯面包车就驶进了院内,停在了屋门口,其中有一位拿出了手铐子,在那岁数大的眼前示了一下,那发数大的看了看她摇了摇头,拿铐子的那位冲她说道:“你也走吧,便宜你了,不铐你了。”她冲着那位岁数大的问道:“那我给他妈打个电话,告诉他妈一声行吗?不用你告诉我们会通知的。”
车颠簸驶过三里的沙石路,跨过南大坝,天已大亮,驶上公路车加快了速度。其中一位打了个电话,是打给永星派出所的,让派出所通知老赵他妈。
她坐在车的较前座位上,老赵坐在后排,她越想越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阻止老账偷车轴着呢?才卖了1000多元钱,多不值得害的今日被抓,那警察也太神了,每当有人临院时小花狗就咬,大青也跟着咬,可是今晨它们怎么没咬呢?都快四年了,一切磕碰都过去了,怎么出这么个事来?到什么程度啊?还能罚罚点钱就把她俩放回来那?
到了哈市铁路公安处,把她和老赵分别押往两个审讯室,又进来一男一女两名警察开始审讯她。
问:你叫什么名字?
答:谷玉珍。
问,你和老赵是什么关系?
答,夫妻,
问,赵实偷车轴的事你知道吗?
答:不知道,
问,赵实没给你往回拿钱吗?
答:没有。
问,赵实有可能和谁一起偷车轴,
答:不知道,
问:那赵实没跟你说过吗?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