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有所恢复,不能总在二弟家呆着,得出去找点活干养活自己,干不了过重劳累的找一点轻松的,少挣点钱也行,够自己吃饭的就行了,重点是继续养养身体,得让身体尽快的全恢复过来。
二弟和二弟媳虽然复婚了,又在一起过,但早已失去了原始的恩爱,也就是在一起凑合过日子。二弟己去了在家做丈夫的应有权利,每天干粉刷活造的跟个白人似的,挣的钱都得掏给媳妇,连买盒烟的钱都没有。有几次她偷偷的给了二弟20元钱,二弟买了几盒烟。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二弟媳当着她的面训斥二弟,还带着妈妈的脏话,更促使她离开二弟家。
一轮太阳早早地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洒满大地,初秋的微凉风徐徐的吹来,迎来了温度适宜秋高气爽的黄金季节。
她也早早的起来,在临山丘的小路边漫步着,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伸展开了双臂挥动了几圈,心情好多了,身体也好多了。
吃过早饭,二弟和二弟媳孩子都走了,她拿出了昨天买的一洗黑染料,按照说明书染起了头发,头发是染黑了,可是也把原始的光泽染去了。她又打扮的一般对照镜子照了照,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老了衰老了不少,已四十六虚岁了,但看上去仍然比实际年龄还年轻几年。
她又来到了招工市场,出示身份证登过记,办公人员递给了她一份招工信息表,她仔细地观看着。她想去的用工单位首先有个必要条件是提供住宿,她选择了一家农家乐酒店的保洁工作,按招工信息表拨通了用工单位的电话,经过咨询问清了确切地址。她沿着大致的方向街道上走着很快就找到了该农家乐酒店。找到了负责人,也很快的就谈妥了,一个大厅和四个包房,每天的保洁活也就三个小时吧!她的身体还吃得消,包住宿不管吃饭,每月工资500元,出满勤还给加50元。她仔细的算了一下,就在这农家乐吃饭,每天有十元钱就够了,每月再有点零花销也就不超一百,每月还可攒一百元吧!于是她和该农家乐签订了半年用工合同,在该农家乐做起了保洁工作。
她在做保洁工作时发现了有很多俄罗斯人来吃饭,就有很多女孩打扮的也很入时,长相也很好,就穿梭于该农家乐酒店,说着简单的俄语帮俄罗斯人购物当向导,有时还陪俄罗斯人喝酒,俄罗斯人也很穷,可30或20的小费还是给的。她的心动了,偷偷的交了50元俄语速成班学费学起了俄语,可是一个月过去了,连简单哈罗少都没记住。她感觉到经老赵老都和张大根三次打击,记忆力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几近失忆状态。昨天的事第二天几乎忘干净了,然而人体的器官也许是互补的吧!大脑的记忆力受到了摧残,她的小脑却超前的发达了,反应事特别灵。在这以后她做事大部分都是由小脑主导的,她也就放弃了学习俄语。
两个月过去了,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过来,她又缓了过来。
袖袖在大学城找了个旅店做收款工作,和迎雨租了个房子过起了同居生活。袖袖找旅店工作的目的是学学管理经验,打算等她爸给的房子进户,就自己开个旅店。
又迎来了10月1日国庆长假,袖袖和迎雨确定李锐戈在家休息,她俩买了些高档礼品和支取了元钱来到了李锐戈家,寒暄过后。袖袖拿出了元钱说道:“二舅,您给我妈花的钱还给您吧!”李锐戈看了看袖袖放在桌子上的钱问道:“是你爸给的钱吗?”袖袖这次明白了立马答道:“二舅是我爸给的钱。”李锐戈笑了笑说道:“是你爸给的钱,二舅就收下了,你爸爸这么做还算明白,把房子给你和柳榴了,不过柳榴有钱了就危险了,就怕学坏守不住。你妈在绥芬河还好吧?”袖袖的小圆眼又眨了眨,大脑在飞速的转了一圈,她妈和李锐戈又断了联系。“二舅,我妈在绥芬河挺好的。”李锐戈用手捋了一下头顶稀疏的头发叹了口气。“唉!你妈也那么大岁数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了……。”李锐戈再没有往下说下去。袖袖在包里拿出了个旅店用的小便纸写上了她妈手机号递给了李锐戈。“二舅,这是我妈的手机号。”李锐戈接到了手看了看放在了桌子上,其实他早已知道谷玉珍的手机号,作为公安局长的他想掌握某人的手机号易如反掌,但始终没有给谷玉珍打电话。袖袖又把她妈手机号告诉了他,他也仍没有给谷玉珍打过电话。
李锐戈来年6月份工作又调动了,这一对青梅竹马始终保持着纯洁友谊的男女,又失去了联系,二人的关系从此画上了句号。
袖袖和迎雨离开了李锐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