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琴酒坐在次卧想着这些时,房间的门却被白兰地打开了。他穿着一身睡衣,抱着枕头坐在了床上了。
"我心情不好你就不来房间找我了吗?"白兰地看上去有些委屈,他蹭了蹭琴酒的胳膊,"居然还要我来找你。"
"我觉得你或许需要一点私人时间。"琴酒说,他看着白兰地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当然是把那些人都杀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行。"白兰地的眼神凌厉起来,"不过感觉就这么让他们死了也太便宜他们了......"
"那你想?"琴酒看着白兰地开始脱衣服,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打算让贝尔摩德帮我个忙。"白兰地说,他搂着琴酒的脖子开始亲吻琴酒的唇。"让她伪装我出席明天的画展,然后我就有了不在场证明......"
"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琴酒任由白兰地亲着自己。"那个女人的人情可是不好还的。"
"我知道。"白兰地轻轻咬住琴酒的唇,"但我暂时还不想放弃矢沢肆这个明面上的身份。"他垂眸,"界的话无所谓了......污名影响到事业大不了我换个名字换个风格继续画。"
白兰地骑坐在琴酒身上,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着琴酒的身体。"就以......银的身份去当一个狼的画家,如何?"他看着琴酒的眼睛。
琴酒只是轻轻挡住白兰地想要去脱他衣服的手,"你累了,肆。"他轻声。
白兰地微微一愣,"才没有......"他小声嘟囔着,"我们还是可以调酒的。"
琴酒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白兰地轻轻按在床上。"睡觉。"
白兰地学着小孩子的样子开始挣扎起来,"我不困。"他看着琴酒的眼睛,"就算要睡也得调酒之后......"
"今天就算了。"琴酒没去看白兰地的眼睛,自顾自将被子给白兰地盖好。"你需要休息。"
白兰地微微撅了下嘴,不是很情愿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琴酒也在此刻脱下衣服,换好睡衣后便上了床。
一夜无话。
第二天舆论发展的更加严重了,几乎到处都是这些报道,网上更是闹的沸沸扬扬。
因为昨天白兰地的发言,他被打上不孝的标签,甚至就连今天的画展也收到了很大的影响。
网友们都是各种道德绑架的评论,夹杂着几条对界的父母的疑问 也被掩埋在这庞大的评论数量中。
后半夜的时候白兰地就把琴酒叫醒了,他们连夜搬离了七号安全屋,重新住进了琴酒的九号安全屋。
"抱歉啊瑰,昨天那些人一定把你吓到了吧?"白兰地心疼的抚摸着瑰的身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哦?"他对着瑰轻轻说。
宫野志保则是依旧那副半死不活的状态,她被关在笼子里。错位的骨头已经被白兰地弄回了原位,但她却也根本不敢再动弹一下。
七号安全屋里一些不方便让普通人发现的东西也已经被处理好。用的都是组织研究出来的试剂,保证查不出任何痕迹。
就算那些记者真的胆大包天到闯进别墅中采访,也只会看到空空的房子,不见人影。
琴酒坐在沙发上帮白兰地拨菜叶,那是瑰的食物。他今天没有请假,但也继续陪在了白兰地的身边。
至于那些任务......已经丢给其他成员去做了。伏特加跟随自己多年,想来就算那些人留下了什么,他也会很快处理好。
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组织的痕迹。而那些任务目标最终也只能被判定自杀或者凶杀悬案。
白兰地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呐呐~姐姐......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呀?"他用撒娇的语气对贝尔摩德说。"伪装成我去帮忙应付一下画展好不好?"
"甜心是想让我帮你伪造不在场证明吧?"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很显然知道白兰地这通电话的原因。"每次你有求于我的时候都会甜甜的叫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