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是没想这样对待宫野明美的。"白兰地老老实实被琴酒带到浴室,他试图向琴酒解释,"但宫野志保的研究还没好......"
"闭嘴。"琴酒冷冷出声,随后便脱掉白兰地的衣服,打开花洒冲着白兰地的身子。
"真搞不懂为什么这种程度非要洗澡。"白兰地吐槽着,但却非常配合琴酒,"明明只要洗把脸就可以了。"
"不准说话。"琴酒命令道。白兰地虽然不满,但也乖乖将嘴闭上了。
琴酒的黑色风衣被水溅湿,但他对此却毫不在意。将白兰地的身子冲洗干净,他才关掉花洒把浴巾丢给了白兰地。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趁着白兰地擦拭身子,琴酒问道。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从斯皮亚图斯死后,白兰地亲手杀掉银之后就喜欢上了这种带有xue/xing/bao/li的东西。
经常会用在他发现的一些叛徒和老鼠身上。但白兰地并不会无缘无故就这样做,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刺激到了他。
白兰地将浴巾裹在身上,老老实实的回答着,"今天见到赤井秀一了。"像是不确定又补充了一句,"大概?"
琴酒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遇到了一个很可能是赤井秀一的伪装的人。"白兰地嘟囔着,"想到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
不等琴酒有所回应,白兰地便走上前亲昵的蹭着琴酒的脸,"阵,你喜欢我吗?"他问了一个听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喜欢。"琴酒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将手抚上白兰地的腰,"为什么这么问?"
但白兰地却是没有回答琴酒,继续自顾自的轻声问着,"无论什么我是样子都喜欢吗?"
"当然。"琴酒看着白兰地的眼睛,随后吻着白兰地的唇,"你不相信我?"然后不等白兰地回答便轻咬着白兰地的唇。
"不是。"白兰地毫不在意琴酒咬自己唇的动作,只是回应着琴酒的吻,"就是怕我的想法把你吓死。"说完,他还笑了两下。
"哦?"闻言,琴酒来了兴致,"什么想法能把我吓死?"然后吻的更凶了些,"说来听听?"
白兰地勾着琴酒的脖子,毫不在意的把身子贴在琴酒湿漉漉的风衣上,"想要你成为只属于我的人......"
他垂眸,"把你囚禁起来,这样你就可以天天陪着我了。"随后咬着琴酒的唇,直到咬破。
"有意思。"琴酒轻笑一声,"但我早就是只属于你的人了。"他将白兰地搂的更紧了些,"但囚禁的话......恐怕不行。"
白兰地不满的嘟囔着,"怎么这样......"他解开琴酒的风衣,"你应该答应我才对的。"随后轻笑,"这样还挺有情趣的。"
琴酒同样轻笑一声,任由白兰地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想玩囚禁Play?"然后抓着白兰地的手腕,"玩这么花?"
"我玩的一直都很花。"白兰地毫不在意的吻着琴酒的下颚线,"但我只是因为喜欢你,这有错吗?"
"没有。"琴酒垂眸,伸出手指轻抚着白兰地的下睫毛。
被弄的痒痒的白兰地没忍住眨了眨眼,"干什么,好痒。"但最后却是笑着说,"那既然没有错的话,我们可以玩囚禁Play了吗?"
"这个不行。"琴酒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但眼神微扫了一下浴缸,随后笑着说,"但可以玩点别的。"
"你想玩点什么呢?"白兰地好奇的问,琴酒却是将白兰地一把抱起,"比如......浴室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