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鸾意上前去推元朗，而元朗却纹丝不动，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楚林凤。

“这位同学，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不是用来放屁的。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好像还由不到你来决定吧。”

欺负赵鸾意，就相当于欺负自己，元朗可不会轻易放过。

身旁的女同学听到”噗嗤“笑了出来，收到楚林凤警告的目光才憋着笑转过头去。

同行的人都笑自己，自己颜面尽失，楚林凤气得脸都快紫了。她紧咬牙根，喘着粗气瞪着快要眦裂而出的眼珠子狠狠地看着元朗。

赵鸾意看到楚林凤被气得憋屈的样子，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好半晌，楚林凤才憋出一句几乎嘶吼而出的话“你不是她男朋友，怎么老是看见你像只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

就这点杀伤力？元朗心里暗自嘲笑。

“哟，你对我还蛮关注的嘛。怎么？你对我有意思啊？可是不好意思，就算我是一只苍蝇，我也不会对你这样一坨屎感兴趣的，因为你太臭了！‘

周围的人听到都哄堂大笑起来。一起的女同学看见楚林凤气得直发抖，想要拉开楚林凤。可是楚林凤像是脚下生根似的，拽也拽不动。

“我还看不上你这只苍蝇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恶心！你恶心！”

楚林凤扯着嗓子喊了出来，一边扭动手臂抗拒着女同学的拉扯。

“真臭，说的话都是臭的，熏得整个教室都臭了。果然，屎无论在哪里都改变不了本质。你们都闻不到臭味吗?”

元朗一边说一边捂着鼻子，还向周围的同学发出询问。

这彻底把赵鸾意弄笑了。嘴里噗噗，然后呛出咳嗽来。

周围的同学指点的指点，偷笑的偷笑，周遭的一切让楚林凤感到恐慌，眼里慢慢渗出泪水，泪花中带着愤怒与仇恨。她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对待，好像在同学眼里她是个怪物。

目光最后转回到赵鸾意和元朗两人身上。她带着最后的倔强，目光像刀子一样，恨不得立即剜了眼前挖苦两人。

元朗自然不会理会楚林凤用什么的目光来看自己。他双手环腰，始终带着不屑的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楚林凤被人拉走，带着蛇蝎一次一次回头看。

“你经常被这些人欺负吧！”

元朗站起腰板，手也放了下来。声音里隐含着心疼。

“都习惯了，我的心现在练得比那钢石还硬，不会伤到我的。”

赵鸾意这么说，元朗感到更加愧疚了，也严重违背了自己的本意。

“本来是想来看看你，结果反倒却给你添麻烦了。”

“那以后你还是少来看我吧。”赵鸾意半调侃道。

元朗内心波澜起伏，她是真的如此不待见自己吗，可是拎得起放得下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自己很清楚自己是一个样什么的人。

赵鸾意看元朗一时不接话，眼虽然看着自己，但貌似神游，正想出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