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拂起一层落叶,白子毓微微眯眼:“不能动武,动文总是可以的。”
郭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棋盘石桌,上次未完的棋局上还铺点着些许落叶。她扬唇一笑:“既然昨日答应你下完,我当然不会爽约。”
“大人,从知玄方丈的房内,查出了万两白银。”衙役走入堂中,急急忙忙地禀告道。
“什么?”长史手中的杯子抬起一半,只得放下,快步随衙役出门。想起方才瘦僧那句“敛财藏妻”,眉头越皱越紧。
客房内,几个大箱子横在地上,白花花的银两曝露在空气中,直令观者窒息。净空按耐住怒气,问海真道:“这些银子是哪来的?”
海真还浑噩着没从知玄的死中回神,闻言一个哆嗦,便要说出昨日眼见的有人送上这些银两的事情。可他刚张了张嘴,便顿住了,谁家的香客,送香火是以万两计量……这根本没人信。他抬起眼,咽了下口水:“是寺里的银子,师父他……不对,不是的……”
把寺里的万两银子,千里迢迢带到重玄寺,这好像更有问题。海真急得都快哭了,只能拼命摇头:“师叔祖、不是您想得那样!”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净空沉声喝道,转头看向刚刚进门的长史和仵作,“不知贫僧师侄脚底的那处针孔,诸位大人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