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寒终是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的意思，是说你当年是自愿……？”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痛苦与失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窒息。

然而，话一出口，江墨寒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激烈，可能会让南宫雪更加难堪。

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换了一种更为温和的语气：“没有人逼你，是吗？完全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寻求一个更真实的答案，但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却让他难以自持。

南宫雪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她似乎有千斤重的秘密压在心头，难以启齿。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江墨寒，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再去追究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往前看吧，好么？”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疲惫，仿佛是在哀求江墨寒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江墨寒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南宫雪的心思看个通透：“南宫雪，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现在真的已经猜不透你的心思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质问与怀疑，更有着深深的痛苦与不解，仿佛要将南宫雪的灵魂彻底看穿。

南宫雪眨了眨已经水雾氤氲的眸子，眼眶微微泛红。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江墨寒，我只是不想你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那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真的没有意义。你的未来应该更加光明，而不是被这些琐事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