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凤柠溪问得心虚,纵然凤家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但楚家手握兵权,楚家的实力连皇上都惧怕,楚凌戈绝对有这个能力杀她全家。
……
“滚!谁允许你到本王房中来的?贱婢,竟然妄想上本王的床榻。”
“唐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个时候,西边的厢房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喧杂的吵闹声,紧接着就是怒摔杯子的声响。
听着声音,凤柠溪便猜到是梁紫月勾引龙颜玉不成,反被羞辱,一想到梁紫月如此高傲之人,如今又做丫鬟,又被羞辱,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我若是你,便不会如此高兴了。”楚凌戈突然说着。
凤柠溪疑惑问道:“啊?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凤柠溪从楚凌戈看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不耻’二字,可楚凌戈并未解释,而是疾步离开了此地。
凤柠溪正疑惑不解时,那边再次传来了声音,只听见龙颜玉突然推开了门,怒吼道:“凤柠溪,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指使下人到本王房中下药!”
凤柠溪吃惊地张大了眼睛,一直盯着那边哭得委屈的梁紫月。
凤柠溪还来不及反应时,龙颜玉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怒吼道:“凤柠溪,你这个贱人,今日你做戏无辜,实则阴狠毒辣,竟然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凤柠溪的手被龙颜玉抓得有些疼,但又挣扎不开,便道:“唐王殿下,你怎么什么事都扣在我头上?我凤柠溪就只会做如此不堪之事吗?”
龙颜玉道:“你的贴身丫鬟亲口承认了,你还敢狡辩?”
“不知微臣的女儿究竟做了什么逾矩之事,唐王殿下竟然如此对柠溪?”凤庆徐突然出现,随后而至的还有乐正朱瑶等人。
龙颜玉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放开了凤柠溪的手,凤柠溪趁机躲在了乐正朱瑶的身后。
龙颜玉道:“凤相,是本王失礼了,但方才本王回房换身衣裳时,凤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竟然尾随而至,还偷偷在本王的茶水里放东西,行径可疑,本王再三逼问下,这个丫鬟便交代是凤大小姐安排不得已所为。”
听罢,凤柠溪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梁紫月,梁紫月有意别过脸去躲避。
凤庆徐一听是自己女儿先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便失了底气,厉声问道:“柠溪,此事当真如唐王所言?”
“老爷,唐王殿下,此事乃是妾身所为,与柠溪无关。”乐正朱瑶突然抢先开口。
龙颜玉问道:“夫人为何要如此?”
乐正朱瑶道:“先前妾身见唐王殿下饮酒过甚,身子不适,想差人送些醒酒汤药罢了,只是柠溪之前与殿下有些误会,妾身便想着借花献佛,让紫月以柠溪名义送来。”
乐正朱瑶暗中给梁紫月使了一个眼色,梁紫月立刻会意说道:“都是奴婢该死,惊吓到了唐王殿下,殿下,方才奴婢下的当真是醒酒的良药,药在此,殿下若是不信,现在便可派人搜奴婢的身,若是奴婢所言有假,便不得好死。”
梁紫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药,磕了几个响头。
梁紫月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凤柠溪心想:若是誓言有用的话,多少人要被老天爷劈死?
龙颜玉问道:“那方才你为何不说?”
梁紫月道:“奴婢出生小门小户,没见过什么世面,方才是被殿下的威严所吓,一时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