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锤着门,“我哪儿知道他们在办事儿啊,是主子让我烧水给王爷沐浴的。我就是看烧好了准备进去取浴桶啊”
“主子不弄死你总有一天王爷也会找个法子弄死你。”留吉白了柳叶一眼,又忍不住敲了一个爆栗,“你可自个儿长点心罢,这性子迟早有一天要惹祸!”
柳叶哭丧着脸,看着留吉,“留吉,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主子的事儿我一向没资格管的。”留吉含蓄地说道。
柳叶听这话直接不满地拉起了脸,“这可不就是提早知道了吗!你也不给我透个底,好了,现在让我丢了个大脸!”柳叶说着,忍不住嘀咕道:“这何止是丢了大脸,完全是找死啊。”
主子对她那么好,大约是不会记仇的,可是,可是那王爷若王爷真的和主子在一起,那肯定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想要找她麻烦,可不是抬手的事儿么。
柳叶好生无语,捶打着留吉都快愁死了去。
而与此同时的屋里头,经过柳叶这么一闹,顿时没了那n绻。就连穿过锈屏的风都带着了凉意,不再温暖,一股子凉意刮过,吹散了所有的暧昧和难明的气息。
毕竟是偷n,都是做贼的人,可不就是风吹草动都能让人警惕么。特别是温青梧。她跟李柯不同,李柯是无所畏惧甚至是有恃无恐。
而她呢,能在后宫里头生存都是一步算一步。若是往日一个无人理会地小才人便罢了,如今好不容易一步步爬到了贞德帝身边侍奉左右,虽终究还是个小才人,但却多了许多双眼睛盯着她。
贞德帝的性子,对儿女那般呵护和珍爱,即使犯了事儿也不会怎样,至少不会杀了人。但她不同。
对于她来说,和李柯的私会,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故而柳叶的闯入让她一瞬间警惕起来的同时也清明起来了。褪去了热情,剩在心里头的,只有一腔的懊恼和窘迫。以及对自己的嫌恶。
偏这李柯还在她身上,在柳叶走之后都不下来。这更是增加了温青梧内心的反感。她身手,去推了推李柯,“下去了。”
李柯不愿,“箭都在弦上了,你让我下去是个什么意思?”他声音极其不满又带着笃定,“你别想了,今儿不弄,我死也不会走!”
温青梧皱眉,“下次罢。”说着她又指了指外头,“外头那么多人呢,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我管你怎么做人,那你管管我做人的感受行不行?”李柯还是不下去,一边说着一边去撩温青梧的裙子。
温青梧按住了李柯的手,“别闹了,下次再弄。”她拗不过李柯,按着的手已经掀开了裙子去褪亵裤。
“我快点儿。”李柯接过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下就把温青梧的亵裤推到了大腿根,“我快点儿,很快,就一盏茶的时间!半柱香也要不了。”
温青梧无奈又恼火,“我现在真的不想要。”冷却了的热情之后偏又是没被满足过的身子,一腔留在心里头的,最多便是羞恼和轻贱。
李柯听到温青梧的话,抬头看向她。见她是真的不想再弄。于是沉默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过了会儿,他脸红了起来,倒不是羞得,而是气得,顿了顿,他的手从温青梧的裙子里头抽了出来,长叹一声:“天耶,我这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