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
呵呵……
绑他的勇气都有,向人求婚还需演练?
秦琛,越是想,越发的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其实连翘之所以装做打电话,也只是笃定了眼前这个男人那霸道的控制欲,不说前妻也是妻这种话,只说他总缠着她要一盏明灯……
那么,在她还没有还他一盏明灯的情形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沾染她的。这是典型的霸道男人们的通病。
这份急智来得急,也全是因为他方才的胡搅蛮缠。
如今看男人方才的举动,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至少,这个威胁有用。嘿嘿,管它什么手段,有用就是王道。
男人呢,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笑得邪气的女人。
他居然中计了?!
素来都是他骗她入陷阱、入局。
可今天,她居然引得他入了陷阱?
对于这个发现,他这是要高兴呢还是要高兴呢?
怎么心底突然就划过了一丝悲哀,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不知不觉,脑中划过以往她入他的陷阱、入他的局时的各种发狂姿态。
如今,他似乎也体验了一把。
“秦琛。你……没事吧。”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连翘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心翼翼的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机。
瞬时,天翻、地覆。
秦琛居然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秦琛,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话才落地,便被他摔在了沙发上。
趴在沙发上的她摔得特狼狈,姿势也不好看。他猛地单膝跪下,一只手摁着她想爬起来的身子,一只手化为掌,高高的举起,重重的落下。
一掌,又一掌……
“秦琛,你你你……住手。”
“秦琛,你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秦琛,我要告你……家暴!”
“哈”的一声,秦琛手不停,仍旧一下一下的打着,说:“家暴?你也知道有家暴?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秦……秦府的大小姐?订婚?呵呵,我同意了没?问过我的意见了没?”
“国家律法,十八岁婚嫁自由,父母都无权干涉,你凭什么干涉?”
“就凭我是秦家家主。我告诉你,想订婚,没门。你给我听着,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么浑不囹的话,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我会打断你的腿。”
一迳说,秦琛手下动作不停,这一次是真气着了,手也下得重。说话间,打也不下二十个巴掌。
但,连翘也是个执扭的,“秦琛,你打、你打,打死我,我也要订婚。”
“还敢说?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现在就灭了付氏。哪怕你和他订婚,也已经迟了。”
小时候,也没少挨秦琛的打,但从来不像今天这般,今天这简直就像是对待阶级敌人般的狠啊啊啊。
她的屁股不会被打废了吧。
她拧是拧、倔是倔。但是,在明知拧、倔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她也能够做到能屈能伸,见秦琛再一次将手高高举起,她急忙说:“错了,我错了。”
果然,这一次,秦琛的手不是重重的落下,而是轻轻的落下,问:“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说那么浑不囹的话。”
“还有呢?”
斜眼瞟见男人那过于严厉、冰冷、肃杀的神,连翘心中一哽,“还有,以后也不说这样的话。”
“这才乖。”
说话间,男人再度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起身,坐在了她旁边。
连翘,艰难的爬起来,一如以往一屁股坐下的时候,她嘶了一声又弹跳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狠!
她的屁股啊,肯定报废了。
训练时,屁股都没这么疼过。
第一次,如坐针毡啊啊啊。
见她弹跳起来,秦琛冷哼一声,起身走到办公桌边,摁了电话后,说:“送支伤药膏过来,原来经常用的,老牌子。”
这个电话肯定是打给安丞的。
以前,秦琛宠她,不许任何人伤她那是因为在秦琛霸道的认知中,能伤她的只能是他。
所以,但凡她干下祸事,虽然秦琛在外给足她颜面,但私下里也不是没体罚过。
每每体罚过后,就会替她涂伤药。
这伤药,素来是安丞去买。
连翘思绪间,传来敲门声。
接着,安丞进来,脸上带着一惯的笑,将那支再熟悉不过的伤药膏递到了秦琛手中。
别说连翘讶异了,秦琛都有点讶异了。
安丞能说自从大小姐到公司的第一天,我就买好药了的话么?不能啊,那不是咒大小姐会挨打?
他只是解释说:“前两天在药店买感冒药,那里做活动,送的。”
语毕,他看了眼站在沙发边的连翘一眼,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出去了。
秦琛持着药走到连翘身边。
“诶,我来,我来。”
别说现在她长大了,只说这离了婚的夫妻,男女授受不清啊。
秦琛哧了一声,将药递到她手中。
拿了药,连翘进了休息室,将门关上。
秦琛呢,重新回到沙发处坐下。
闹了半天,他也口渴了。于是拿起茶几上的那杯柠檬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