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才你在床上坐的好好的,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很用力给我捏疼了,但都没有松开。”
满穗把药放在了桌上,还伸出了右手给我看那一圈被勒的红色肌肤又接着说。
“然后又不知道良爷突然干嘛了,眉头紧皱一直流冷汗,我以为你又犯病了就给你去熬药,回来才发现你睁开眼了,但是你手掌...”
满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伸出手低头看去才发现我一双手的手掌不知何时流出了鲜血。
几道比较浅的口子流出了几滴鲜血“有可能刚才做噩梦的时候,我本身有握拳的握的比较紧。”
“良爷的手掌刚流的血我也没注意到,我去给良爷拿金疮药。”
“嗯,劳烦穗穗了。”
满穗急忙走出了房门叫了一位下人陪同,我看了看桌上的药还是没喝下去。
我这次做噩梦估计跟这个病没关系,很可能是以前某些不好的回忆……回来了。
我闭上了双眼,回想我刚才的噩梦那两道若隐若现的身影。
可奈何不管多么的努力还是回想不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杀的人很多,我也记不清是谁。
不管怎样,我是不可能回到九年前的生活,早就有想保护的人了,不想谋生。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满穗才姗姗回来。
满穗怀中抱着一瓶药,身体还有点发抖。“良爷,我回来啦。”
“天冷了也不知道拿件披风。”
“良爷,我心急去给你拿药,你还说我。”
满穗原本拿着药的手缩了回去,叉腰看着我。
“错了错了,我不该说你的。”
满穗嘟着嘴“这还差不多,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敷药。”
我把手伸了过去,满穗帮我敷完药之后才会看见桌子上的药。
“良爷,你怎么没喝药啊?”
“我又没犯病,只是做了噩梦。”
“行吧。”
药敷在我的伤口上,除了一点疼痛感之外也没啥感觉了。
满穗应该也累了,帮我敷完药打了一个哈欠就上床睡觉了。
看着房门外还刮着一阵阵清风,这次我可不想吹了。
关上了房门把油灯也给熄灭了,盖上被子睡觉。
满穗还如往常一样,等我上了床翻身跟我面对面抱着我。
………
天几乎没怎么亮我就醒来了,看着满穗我能确信这次她没有装睡,是真的还在睡觉。
下了床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好伤口不深也就小口子。
打开房门,一阵清风立即来抚摸着我的脸。
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呼了出来,便急忙收拾包袱了。
唉,也不知道徐州往扬州的路上会有多少个土匪窝,起码对我威胁最大的那一个已经没了。
齐老昨日就已经在回扬州的路上了,看一下能不能赶上他。
毕竟琼华也在扬州等我,林秋还是硬生生多待了一天,想跟我一同回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