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脚步走上前才发现是个荷包,一个红色的荷包上面绣了一个[安]字。
只不过这个红色的荷包被黑色的东西覆盖住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红色。
我在自己衣物内衬摸索了起来,拿出了满穗为我缝的那个荷包。
我的荷包和这个荷包大小几乎一样,只不过我的可以打开放些东西。
“荷包,我的荷包呢?穗儿为我亲手绣的红包去哪了?”
我前方再度传来那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踩水的脚步声。
我再次下意识的摸向长刀这次没有扑空,它在我腰间待的好好的。
“穗儿,爹爹对不起你,弄丢了你的荷包,还害你们饿死了。”
我死死盯着前方,黑暗处脚步声越来越近,缓缓走出一个几乎断了脖子的人。
“你有找到我的荷包吗?”
我没有回答他,我皱紧眉头,死死的盯着他。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飘荡,眼神落在我左手的那个荷包之后,他发起了疯。
“我的荷包!我要你死!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全家!”
他不要命的跑了过来,我把长刀拔出刀鞘直直的向他刺了过去。
就当场都要刺到贯穿他的身体时,我的左脚忽然一沉往前倒去。
我猛然低头看去,发现那个小娃子又出现了,死死抱着我的左腿。
因为我的跌倒,原本在我前方的那个可以成为[怪物]的人把我压制他的身下。
拼了命夺走了我的长刀,对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
“哥哥,我的身上好痛,帮我好不好?”
“我要宰了你,是你害了我全家。”
听着他俩的疯言疯语,我无力的挣扎着想把小娃子给踢开。
看着即将刺穿我脖子的长刀,我认命了,我放弃了挣扎。
更何况就当长刀快要命中我时,我看见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向我这边手里还抱着一桶滚烫的水。
女子的皮肤早已腐烂,甚至可以说少了肢体,口中还在不断叫嚣着要杀了我。
而我早已认命,闭上双眼静静等待被抹脖子的结局。
我皱着眉头紧闭双眼,但迟迟没有感受到疼痛感,还是说死亡没有疼痛?
我缓缓睁开一只眼,看到了熟悉的墙面,我才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我躺在床上身体几乎是裸体,背上插着很多银针。
我转头向床旁边看去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正是满穗,她早已睡着,却伸着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左手。
林秋跟陈瑞安就在桌子旁交流着什么,并没有发现我醒了。
我能感觉到我背上被插着无数根银针,现在我是动都动不了。
“良爷,你醒了?”陈瑞安眼神无意间瞥向床上,看见我醒了之后惊喜出声。
“嗯,小声点,穗穗还在睡觉。”
林秋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来到床旁边跟我说一些事。
“良兄,你这心病的源头要靠你自己了,我帮不上忙,至于你那个头晕咳嗽感的病了倒不至于担心,药物可以压制。”
“知道了,今晚麻烦你们了。”
我闭上双眼还想再回想那一幕,可每当想再次回想之时,头疼炸裂的感觉会再度袭来。
算了,天都晚了,再有什么事明早再解决吧,心病可真麻烦。
可那三个人到底会是谁?口中还一直喊着穗儿,难道真的是满穗的父母吗?
我清醒地摇了摇头,想确认但又无从下手,我还是早点睡吧。
[废话来了:良爷这个是心病,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的虽然满穗算勉强原谅了,但良心中还是觉得不妥,但心病肯定是会好的,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