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良爷,回府。”
“嗯,走吧。”
如今又有客栈这一条渠道能赚些银子,便不怕生意上断开了。
如今生活安稳了一些,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一位也称得上挚友的人。
他不在生活都少了一些乐趣,我曾经也试图找到他却连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墨点尘如果你还在就好了,有时候还挺需要你帮忙的。
“良爷是有什么心事吗?”
满穗见我一路上无精打采,好奇的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问着我。
“差不多吧。”
“良爷又在想心病里的那三个人?”
“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谈论到我的心病,满穗明显会悲伤一些。
“良爷真笨,到现在还猜不出来吗?难道那三个人在梦里什么都没说吗?”
“有说,但大部分的话我听过太多类似的,也杀过太多人,我有预感可能今晚我还会做梦吧。”
“哦,良爷笨。”
“……怎么老是骂我笨?”
满穗抱胸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我就骂良爷笨,怎么了?难不成良爷还想打我?”
“随你吧……”
良爷和满穗一大一小走在这扬州城内,石板路上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
凉风风送爽,两旁偶尔会有树叶随风轻摆,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个月后……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在我面前,扑向倒地的我“还我全家的命!”
我猛的一睁眼发现又做梦了,我似乎已经习惯每晚提心吊胆担心的这个梦。
换句话说我对这个场景可能习以为常了吧,这两个月内这个梦越来越频繁。
原本七日一次,现在有可能每二日就要经历一次这个梦。
我的手伸向后背摸去,才发现冷汗流的都比往常少了。
套了一件披风便下了床,心里盘算着也不能说这两月毫无线索。
啪嗒...啪嗒...
来到我的房门外,几颗豆点大的雨点落在院中,我伸出手去接心中感慨[扬州下雨了?应该能再救些人吧?]
“良老爷,你怎么出来了?下雨了,天凉回屋吧。”
小李子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恭敬请我回屋,我摇了摇头。
“不用,我刚睡醒,吹会风清醒清醒。”
“是。”
我抬着头望着雾蒙蒙天空雨点越来越大,心中一直嘀咕着两个名字。
[满贵...连芸...]
每每我想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时,心中总能翻起一些浪花涟漪。
这两个月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客栈稳定下来,梦中的人有线索。
坏消息自然是墨点尘的行踪依旧毫无消息,我并没有感到意外,但我相信这小子没死,他只是向来跟风一样到处漂流。
我拿出那个满穗亲手为我缝的荷包,荷包的小角落有个“安”字。
我一时间有点分不清我还在梦中,还是已经回到了现实。
在昨晚的那场梦里,满贵还在寻找着他的荷包,我将我的荷包赠送给他。
他接过后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满口喊着对不起,对不起连芸、穗儿。
荷包最后还是还给了我,我看着他身形渐渐消失直至变成黑暗,他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