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虽然已经看不到任何私信的内容,两个应该都是做了删除的动作,但是,通过查询记录发现,这两个,即贩子跟周围邻居都姓王,联系的非常频繁。
特别是,6月28号那天上午,两个之间的私信密集到要爆炸了。
如此,基本上可以确定,周围邻居都姓王,就是那个教唆犯!
“这肯定是男的吧?”
“买的,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
周围邻居都姓王,这年头,网友起名字还真的是很有才,而且,很符合步行街的特色嘛,绿油油的感觉扑面而来。
“钱串子,你的意思是……女人?”
“难道不可以吗?”
“我说,你怎么能怀疑女人呢?就这个,一般女的怎么会使用?”
“老秦,你不是吧?难道这些年不见,你退化了?女人为什么不能用这种?而且,这样的用着,不是正好可以迷惑像你这样的家伙嘛。”
“我呸!钱串子,你这可是骂人了啊,这女人……真的?”
“哈哈……老秦,你为何如此怀疑?”
秦炎一合计,便猜测了一番,“我听出你小子的意思了,你觉得,谢凡这个的取向并没有暴露,所以,女人是那个教唆犯,也就是她要破坏谢凡跟王廉两个人,这个可能性在你看来是很大的。”
吴乾听后只是点点头,“我之前也并不那么的确定,甚至这个教唆犯是不是存在也不确定,但是现在已经确定了,我基本上就……”
“你就这么肯定是个女人?”秦炎还是觉得不能轻易的下定论,因为这个案子基情四溢。
吴乾无奈的摇摇头,“好,先不确定,男人女人都可能是这个教唆犯,行了吧。”
这话,让秦炎还是不满意,因为他分明看的出来,吴乾这家伙已经确定了。
以秦炎的判断,这个周围邻居都姓王,应该是谢凡跟王廉的同学,但直接就确认是女人,有些太草率了吧。
那么……换个话题。
秦炎说道:“钱串子,你这么厉害,现在,私信全都被删掉了,我就问你,你能不能知道那些个私信,也就是教唆的大概内容?你看我这人多好,太详细的我都不问。”
吴乾一听,哈哈大笑,“老秦,你小子就是很好奇?另外也顺带着给我出个题,对不对?”
“……”秦炎被说中了,老脸一红,但还是犟嘴道:“就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吴乾收了一些笑容,然后说道:“很简单,现在能看的出来,王廉不是个,而且,他其实是有一定目的接近谢凡的,那么,我如果是那个教唆犯,我还看的出来这些,那么,要在私信里做一些教唆不要太容易了。
首先,我会揭穿王廉的问题,他是个小偷。
其次,我再点出谢凡的问题,他是个。
这样条件就成熟了,我会对王廉说,谢凡之所以不举报你,就是因为他对你有那种想法,非分之想,或者,菊部攻势。”
秦炎忍不住插了一句,“等一下,你这就是把我来之前的话,重新归纳总结了一下,你这里多了一个教唆犯,仅此而已呀。”
还好,秦炎真不好糊弄,也对,之前他就提出了那个菊花保卫战的推理嘛。
可是,吴乾却很有道理,“这不一样,本质上不同,多了一个教唆犯,整个案子性质都变了,你这个家伙可是警察,这都不懂?”
“……”秦炎合计了半天,是自己错了吗?
吴乾偷笑。。。
“不对!”秦炎好似明白了,但他说的却是,“光是这样,教唆也不能成功呀。”
“没错。”吴乾接着说道:“但,若我是教唆犯,当然会想到这一点,这些还不够让王廉听话,那么,我就会出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我可能说谢凡有,又或者,我可能说谢凡不暴露自己的取向,没准是想把王廉引入圈,然后,好多个基……”
秦炎恍然道:“你把菊花保卫战说成了菊部大会战?!”
不行了,吴乾这差点儿没笑喷了,“你正经点儿不行吗?骚话少一些不行吗?你是警察呀,注意一下形象。”
秦炎就有些无奈的道:“钱串子,我在外面是警察,咱们俩之间,我还那么正经干啥,不累呀。”
这话没毛病。
秦炎其实已经完全明白了,吴乾的意思就是,教唆犯会使用威胁跟恐吓,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无论王廉还是谢凡,他们心里都有秘密。
对不对,现在不知道,可多少有些道理。
但这一切,都是基于一个点产生的推理。
“那,钱串子,你为什么如此确定谢凡就没有透露他的取向问题呢?”
吴乾听完,说道:“老同学,这种事情,在我们国家还是有些不被接受的,而我判断,谢凡应该是一个低调的人,他应该不是那种大大方方承认自己这种取向的人。”又拍了拍方向盘,“看到这辆车了吗?”
“你……”秦炎有些无语。
这辆车,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