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场盛大的烟花秀,再次在长安城头之上,以及城主府和芷阳宫、大秦剧院的中心之处,再次燃起,而紧接着大型的表演秀和各种活动,几乎再一次亮瞎了整个咸阳和高陵人的双眼。
第二天,第三场和第四场戏,再次将整个大秦剧院,将气氛点燃至了高潮,而所有观看了岳飞传这部剧的百姓,每个人心头,都萦绕着一股,将家人送上战场,去北征匈奴,南讨百越的家国情怀,以及那种对朝廷软弱,特别是皇帝可欺的深深无力感。
最为值得一提的是,当皇帝以一身“屎黄色”的装饰登上舞台的时候,差点儿令得的整个剧院的百姓,差点儿如同舞台的人一般,叩首磕头。
赢高更是心里高兴,这个几乎令着后世2000年的服饰,这会儿,已经给赢高玩儿坏了,赢高就不信了,后世还有人,会冒着这种污辱,穿上这种屎黄屎黄的服饰。
唯一值得庆幸的,因为这一天的表演,整个几乎是以战场为主,所以,众多百姓纷纷被高宪力挑一十一辆紫滑车,还有就是杨再兴的英武以及岳云那威猛无比的双锤。
紧随而来的,再一次和昨天一样的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第三天,也就是大秦剧院免费的最后一天,当人们走进剧院之后,看到的却是,整个剧院之中,几乎增加了一倍的士兵,还有舞台之上,都新增的士兵。
果然最终不出赢高所料,当岳飞,无论是被捕入狱,还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杀的时候,剧院中的百姓,都已经哭声连天了。
即便是包厢之中的秦老板,如果不是赢高拦的快,也就命人将演员拉了出去,斩首示众了。
最后,全剧以岳家众人,在岳飞次子,岳雷的带领之下,再次打败匈奴,迎回二帝为结尾,却是令得剧院中人,纷纷叫好。
然后,最整剧结束的时候,无论是谁,耳朵里听着精忠报国,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岳飞的那首《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而这一首,传唱了数百的词牌,却是在上古先秦,淜发了无比鲜艳的色彩和应有的意义。
(真正的历史,却是岳飞一家,除了银屏因上书不成,最终投井之外,次子岳雷才16岁,之后被流放到南越惠州,关在一座寺庙里,终生不得自由,最终郁郁而终。岳飞的第二任妻子李娃则是带着12岁的岳霖、7岁的岳震、3岁的岳霆,一起被流放南越,艰苦度日,直到宋高宗赵构死后,才得以昭雪,最可笑的,当时惠州的一位太守,竟然还上书秦桧,要不要将岳家赶尽杀绝,这里不能不提一句,秦桧不知为何,最终没有同意,这才有了今日的岳家后人。)
PS:本书中借用的岳飞传,多是借用了评书岳飞传的桥段,有兴趣的读者大大,可以读一下,现在是有电子书的,不需要一直跟着听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