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溪双眼一红,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二当家,那大塘乡里有高人坐镇,把三当家打死了。好在我见机得快,拼命逃了回来。否则的话,我也要被打死。”
冉万里吃一惊:“怎会如此,那个村民不是说村中没有厉害的人物吗?”
陈九溪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不知道呀,突然就冒个人出来,三当家与其大战,终是不敌,力竭而亡。我逃得性命回来,便是要将此事禀告给你和大当家知晓。”
“走,去告诉大哥。”
冉万里神色阴沉,很不高兴。山寨之,说有感情的,大概便是三位当家的了。最起码,他们依照江湖规矩,斩了鸡头,烧了黄纸,义结金兰了。
进入木屋,听得里面好一阵欢好浪声,相比正在里头做着好事。
对此,两人已习惯,不以为意。
等了一阵,才见到雄武的大当家云铁走出来。只是刚刚几度**,饶是他铁打的汉子,此刻也稍稍现出疲惫之相来。
陈九溪眼泪说来就来,声情并茂地将话语重复说了一遍。
云铁听着,心中烦躁:“陈师爷,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九溪连忙叫起撞天屈:“小的不敢有半句虚言你,那真是高人来着。”
“什么高人?一个破落村子,还能出人杰不成?”
娇腻声中,一女袅袅地走了出来。身形高挑,头发随便挽个发髻,脸颊还残留有余韵,分外娇娆。她年约三旬,正是最为成熟风骚的年龄段,身形凹凸有致,端是前凸后翘,像一枚成熟的水蜜桃般。
陈九溪见着,暗吞口水,生怕露了行迹,赶紧低头下去。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云铁赶紧过去扶住,很是疼惜地说道。
冉万里开口问:“大哥,那此事该如何了结?”
云铁怒气冲冲:“还能如何?小小村落,竟敢杀我黑风寨的三当家,好大的胆子。我们便点起人马,一会便杀过去,让他们见识见识咱黑风寨的手段。”
陈九溪想起不知去向的陈唐,忧心忡忡,忙道:“两位当家,我逃走的时候听到那厮在喊,要打门来的。”
云铁一怔:“此人竟敢闯山?”
陈九溪便道:“未雨绸缪,依我看,还是得防着点。”
“防什么?”
云铁一摆手,狞笑道:“他若是敢来,便是自投罗网,正好打杀了,替三弟报仇雪恨。”
“不错,便是三头六臂,但到了咱们寨中,也得乖乖趴着。”
冉万里摩拳擦掌地说道。
先前陈九溪并未如实禀告,只用一句“力战身亡”便带过去了。两位当家还以为陈唐与古三通斗得难分难解呢,以此参照,推测出来的本事高不到哪里去。
到了这时,陈九溪更不可能说真话了。他对于陈唐没有好感,对于两位当家同样谈不忠义,只巴不得双方火拼,拼个两败俱伤。那样的话,这宅子就归他陈师爷所有了,还有这位美滴滴的压寨夫人
云铁喝道:“去抬我狼牙棒来,我就在这等着,看那厮是不是真有胆量闯山。”
就听到一声长笑:“各位是在等我吗?”
陈唐昂首,背负双手,施施然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