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谣言罢了,我与少傅婚约乃父母之命”林南溪不知道江曦月询问这些有何心思,只能斟酌回答。
这些高门贵女之间的摩擦有时会影响两家交好,林岑音环视一圈,能得罪的很少。
“江小姐可有婚配?”
“暂无”
场面冷了下来,林岑音真的不擅长聊天,只能默默叹气。
“说起来,我与夫人还算是亲戚,我姑母曾是少傅大人的养母,少傅大人理应是我表哥,我该叫你一声嫂嫂才是”
来了来了。林南溪心中打鼓,端看着此刻温温柔柔的林月茹,抓起帕子轻轻擦在嘴角,“那可真是巧了,听说二夫人逝世,林家未来人奔丧,只派了管家婆子来,不知是真?”
林月茹揪紧手,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这事,姑母逝世时,王鹤一还在外游学,王府简单办了丧事后,只等了三天,就匆忙下葬,祖母觉得晦气,只让了贴身的嬷嬷和管家去了。
“当日全家在江南,未来得及送姑母,日后全家上寺庙为姑母祈福了,姑母在天有灵,定会幸福”。
如不是听到了是他们谋害的自己,林南溪可能就信了她的胡言。
枉她那么疼爱她,首饰也给了她一些。她现在头上戴的步摇,还是林南溪给她的呢。
很失望,原以为林月茹年岁小不知情,现在看来不是的,林家或许从上到下都是罪人。
想起昨晚折腾了她半宿,趴在她耳边说话的王鸣谦,眼中露出一抹悲伤。
如若自己也离开了祈安,他该多孤独,他在这世上,就没有可交心的人了。
默默看着她们的安阳郡主喝了杯茶,嘁笑了声,偏身望向窗外,“道不过是一日的距离,想要回来,还是能回的”
“郡主说的是,只是祖母身体抱恙,不适合赶路,闻姑母逝世,祖母还哭晕了去”
说着说着,林月茹还拭起了眼角,一副提起往事很伤心的样子。
“不必自责月茹,姑母定知道你的孝心”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林南溪有些恹恹起来,心不在焉,在江曦月说改日会来拜访她时也只随意应了一下。再坐了一会儿,夏菊进来,传达了王鹤一在茶楼下等她的讯息。
林南溪借此告别,没成想包间里的人都跟了一起,甚至还簇拥着她一起出了门。
属于王鹤一的马车停在门口,王鹤一在车厢中未下来,王闯站在车边等着他们。
看到林南溪福了福身,“大人身体不适,唤奴给您搭把手”
一听王鹤一病了,林南溪哪里还顾得其他,询问了一声王闯可找了太夫,就要上马车去。
“车内可是少傅大人?”
林南溪踏上车厢的脚顿住,手还扶着车厢门,一脚悬空,秋霜扶着她的手都快冒冷汗了,想提醒她先上车,免得摔着,紧闭的车厢忽的打开,王鹤一钻了出来。
“夫人怎的不进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