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言那天进府带来的那个教习爹爹,自从被邢婉晴留在府里以后,日子过得非常不好。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不停的扫院子,到了晚上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自己之前在林家做的都是采买这类有油水又轻松的活计,到了邢家每天都要卖力气干活,他的身体早就被养肥了,自然是做不动的。
于是把带来的银钱散出去打听消息,本来一些消息都没要求绝对不能说,只不过是别人都看不上他不和他说话,而且他的活计非常多,所以只能掏钱买消息。
今天早上知道了林墨言前天晚上没拢住人,昨天就被另一个侧君给截胡了,他觉得这么长时间,终于能有发泄对象了。只要他把林墨言叫过来,说可以教他怎么抓住妻主的心,然后就可以说他的态度不对或者动作不标准,就能随意打骂他了。
直到现在,老男人都觉得林墨言不过是弃子,在邢家都没有宠爱更是孤立无援。只要他稍稍pua一下,没准以后得宠了还能记得他的好,把他调去身边。自己就再也不用干这又累又脏的活了。
说干就干,他首先装病说自己身体不好,今天不能扫地了。又拿了一个从林墨言那顺过来的非常值钱的镯子给了一个小厮,让他去传话,把林墨言叫过来。
然后就装模作样的去自己屋子里等着了。
林墨言看到传话的消息,本来是不准备理会的。但是他从早上知道消息后,整个人就是病急乱投医的状态,他已经生养了几个孩子了,万一真的有呢?
虽然答应了妻主要和平相处,但是一方先把这步迈出去,另一方肯定会着急的。
所以林墨言还是没和任何人说,自己偷偷跑去了老男人的房间。
刚进门,门就被老男人从后面关上,并且把门死死拴住了。
他一把就把林墨言的嘴捂住,林墨言挣扎了两下,就听见他说:“你难道不想和邢家家主也和那个侧君一般吗?”
听完这话,林墨言就不挣扎了,顺从的走进了内间。
“本来,我是林主君派来给你做教习爹爹的,你不让我跟着你也就罢了。可惜啊,你不争气,在门口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晕倒了,想必家主定是认为你的身体不好,才不和你同房。”
林墨言不说话,但是确实在思考,这两次妻主都说很冷,怕我冻着,可是现在已经初夏,根本就没有多冷,所以也是嫌弃我身体不好?
老男人看着林墨言好像在思考什么,知道这话对他有用,于是就趁热打铁。
“据我所知,那位侧君的亲生爹爹可是就住在府里,这段时间父子俩住在一个院子里,没准就教了什么房中之术给他。我这呢,有几本避火图,你这嫁过来的急,也没人一一教你,所以只能你自己看看了。”
说着,就把几本画册扔给了林墨言,把林墨言砸的一个趔趄。
“看吧,就说你身体不好,就这几本书都接不住。这样,你顺便跪下,练练耐力。”
林墨言本身在这件事情上,脑子很乱,没有个主见,外加那个老男人有点力气,把人直接摁到地上。然后把那些画册打开,放在地上,推了一把林墨言后背,示意他赶紧看。
林墨言在看到那本画册的内容的时候,已经彻底惊呆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我这样的内容。想想自己和妻主那几次的同床,竟然还不如这画册的十分之一的内容大胆。
老男人看见林墨言这反应十分开心,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转头在桌子上的香炉里点了迷幻香,这样一会儿对林墨言打骂的时候就不会遭到反抗了,自己可以好好出出这段时间受的气。
不到一刻钟,香就起了作用。林墨言的状态也不对了。
就见老男人拿着一根针过来,对着林墨言:阿瓦达除你衣服!然后冲着林墨言关节的隐蔽处就进行了精准打击。
一些很容易看出来的地方不敢,万一被发现,自己就完了。
这样当然不解气,老男人又拿来了一根棍子,怕被看出来,所以就拿几张床单给裹起来了。
这样到林墨言身上的话,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连印子都不会留下。
一边打的时候还一遍咒骂林墨言出气。
“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小贱蹄子,我至于跑到这来受罪!本来就是没人要的贱货,也就邢家这种商户才会要你,勾引那么多人,就这个才成功了吧。人家就是嫌弃你身子破败才不碰你,你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学这样荡夫的手段,果然从根上就是淫荡胚子。”
林墨言感觉到疼,但是一点力气没有,努力叫也好像叫不出声音来。
这个香大概是能燃半个时辰。等到老男人打累了的时候,香也快燃完了。他怕被人看见他打了邢家的侧君,就赶紧把工具都收起来了,把现场都安排好。
可怜的林墨言就被这个迷幻香控制了这么久,说白了,也是被虐待了这么久,自己疼,但是说不出话来。
小树那边出门拿早饭回来找不见人,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连林墨言的毛都没看到。马上去找了邢美,让她帮忙找找。
然后又马上去找了自己妹妹,让她赶紧把邢婉晴找来,说林侧君找不到了。
可是这个人没有的很突兀,只能从早上来西跨院的每个人都查一遍。所以也是很耗费时间的,邢婉晴来西跨院的时候就是邢美正一个一个人盘问的时候。
终于找到是个小厮给林墨言送了什么东西过来,没一会儿就不见了。那个小厮被盘问了没几句就全招了,把镯子也上交了。
邢婉晴留下一句“杖毙”,就赶紧带人去了老男人的院子。
这边老男人怕林墨言在他这也说不清,就趁着香燃尽之前,告诉林墨言,让他马上自己扇自己的脸。
林墨言还被陷在香气幻觉里面,根本就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照做。
邢婉晴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地狼藉,还有正在扇自己脸的林墨言。
打开门带来的新鲜空气把屋子的味道冲淡了,香也正好燃尽了。所以林墨言马上就发现自己的状态还有邢婉晴充满怒气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邢婉晴尽量压住自己的怒气。
老男人看见邢婉晴过来,赶紧赶紧跪在地上说道:“林侧君非说要来奴屋里说想学些……学些房中之术,所以奴不得不给找了几本,毕竟之前答应林家要照顾小少爷。您看,这地上都是侧君要看的画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侧君就突然开始扇自己,奴怎么阻拦都没用啊。”
“不是,我没有,妻主,不是我……”
“侧君怎么能这么说啊,您主动来的我屋子,进来就说让奴给您找这些避火图。您说看不过东跨院的侧君,明明比您年纪小,但是却很得家主的喜爱。不是,侧君不是这么说的,侧君绝不是善妒啊,家主明查,就是我们侧君一时没想对。”
邢婉晴:搞笑呢?谁能信?真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