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白绮舞脸上依旧是平常那般平静，接着说道：“可惜啊，罗彻不知道只要接了这个委托，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因为在某人的剧本中就是这么设计的。你说对吧，某人？”

白绮舞挤出一丝微笑，之后笑容更盛，似是夸赞似是嘲讽，很感兴趣地问道：“这些照片你是怎么拿到的？”

“很简单，我抓到了你花钱雇佣的那位爱吃巧克力的私家侦探，让他在成为狼人的晚餐和守口如瓶之间做选择。我很欣慰，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听到此话，白绮舞才反应过来姜羽是来问罪的。

“喂喂喂，别只是低着头思索啊，你到底为什么要拍我的相片？可千万别说你喜欢我什么的，太假了！”

“你也不缺钱吧，为什么要把我的信息贩卖给黑市商人？我可是麻烦你那位私家侦探把他们全部约出来，然后一网打尽，才保护了我的隐私安全……”

白绮舞知道姜羽已经全部知道了，于是直接打断他的话语，强行问道：“你觉得我们两个作为能够使用复数吞魂之力的天才，最缺的是什么？”

姜羽被白绮舞的问题给问住了，因为他什么都缺，不过他最缺的是那能够读懂女人心的能力，这样他就能弄明白为什么公孙大娘对自己不回家的事情大动肝火，为什么自从他帮关潇潇挡下了冰雪女王的一击后她一直不想理自己。

“姜羽，我们最缺的当然就是吞魂珠了！”

“试问，如果我拥有十颗、百颗甚至上千颗、上万颗吞魂珠之后，我的实力将达到何种可怕的程度？恐怕连传说中的赤帝都不会是我的对手！甚至能超越一切仙，超越一切伸，成为这世界真正的主宰！”

姜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开口：“实力只是为了实现某个目标的工具，单纯为了强大而变得强大是不可取的做法。”

“可能吧，但是我想试试！”白绮舞坚定的说道。

“所以，你就和夺魂神教合作？”

白绮舞脸上错愕的表情已经将她出卖，姜羽无奈地继续说道：“有很多人啊，拥有了财富、权力、地位，他们就会想着拥有更多，毕竟贪念是无止境的，甚至为此不惜走上错误的道路。”

“我有的时候甚至都在想，有的人坐拥金山真的就是好事吗？”

“没想到，我眼前就有这么一位被贪念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美女，真是可惜啊。”

听出了姜羽话语中的讽刺，白绮舞不为所动，反驳道：“你拼命挣钱不也是为了获得吞魂珠？而且既然你这么大公无私，为什么不把冰雪女王吞魂珠还给奇时市呢？”

“还给奇时市？”姜羽差点被白绮舞给逗笑了，直接反驳道：“冰雪女王吞魂珠并不属于奇时市，我也只是暂时保管它而已。等找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我自然会物归原主。”

“那么，那颗狼王吞魂珠呢？”

“借的！”

白绮舞直接被姜羽的话语给逗笑了，笑骂道：“有些人往往都把‘偷’称为‘借’，看来你应该和他们是一类人。”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只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干与虎谋皮的事情。”

回味着姜羽的忠告，白绮舞随手点上一根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只是利用夺魂神教帮我获得吞魂珠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算了，好自为之吧！”姜羽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走火入魔了，这和他修仙时看到的那些被师父强行关到净心室的师兄师姐们一样。

有那么一种捕捉猴子的方法，就是在细口瓶的瓶底撒上花生坚果，将其放入森林，第二天绝对有手被卡住的猴子在那里无助地等死，明明松开手就能立马脱困，可就是不愿放手。

姜羽小时候不懂这个故事，后来看到走火入魔的同门后才懂得：人类再怎么修仙还是猴子进化来的，只不过细口瓶换成了所谓的长生法门而已。

既然无法劝白绮舞收手，就只能等她自己想明白再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