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峰此时已经悠悠转醒,看着这场面顿时又想晕过去,但是却被飞身过来拉住他的喻初原阻止了。
喻初原在杨靖峰耳边说了什么 ,竟然让一向嫉恶如仇的杨靖峰为白月柔求情。
枫宴皱了皱眉,看向求情的杨靖峰和喻初原,又扫视一圈众人。“此事疑点重重,虽白月柔称不知情,但她与夜凌关系匪浅亦是事实。”
他顿了顿,“不过,今日本就是查明真相而来,既然夜凌承认留影石为真,那诬陷血渊之事,白月柔难辞其咎。”
白月柔一听这话,刚刚才稍稍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都慌乱不已。
只见她脸色煞白,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盟主啊!我真的没有想要污蔑血渊姐姐呀!实在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一时慌不择口,说了那些胡言乱语,请盟主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枫宴听后,不禁冷哼一声,那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他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说道:“即便你所言属实,但你与魔族太子来往密切却是不争的事实。
岂能仅凭一句‘不知情’便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附和,皆是默默地点头,表示赞同枫宴的说法。
看到众人的反应,白月柔愈发惊恐不安。她赶忙膝行几步,快速爬到枫宴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道:“盟主,都是我的错,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以后我一定会谨言慎行,再也不敢胡乱说话、肆意妄为了。求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我这次吧!”
此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血渊,望着白月柔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个白月柔平日里就喜欢惺惺作态,如今这般做作,也不过是想博取他人同情罢了。
然而,血渊深知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跟夜凌有着莫大的关联。而且眼下夜凌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不小的利用价值,至少通过他能够获取一些有关魔族的重要情报,说不定将来还能以他作为筹码,换取一些对己方有利的东西呢。
“盟主大人,虽说这白小姐乃是无知受骗之人,但此事若不加以惩戒,恐怕难以起到以儆效尤之效啊!
既然如今夜太子已然亲口承认是他欺骗了白小姐,那是否可以让其交出一些对咱们有用的消息,以此来换取白小姐的原谅呢?”血渊那清冷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仿佛带着丝丝寒意,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此时,那位坐在高位之上、一脸威严的盟主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血渊所言。毕竟,他心里很清楚夜凌所具有的价值和作用,对于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心中早已有了一番计较。
只见盟主目光转向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的白月柔,开口说道:“白月柔,念你此番乃是初犯且受人蒙骗,本盟主便从轻发落,罚你回天行道宗思过整整三年。
在此期间,你不得踏出思过崖半步,务必好生反省己身过错。待期满之后,方可重获自由。”
听到这番话,白月柔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之色,但她深知此刻已无力回天,故而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地点头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