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赵嫣然深入探讨了投资的理念，林凡的内心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感到焦虑，反而开始对股市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和敬畏。每当他翻开《聪明的投资者》《股市博弈论》这些书籍，他都会发现新的启发。

餐馆的工作虽然辛苦，但也给了林凡充足的时间去思考和反思。每当店里客人稀少时，他总是会在脑海中模拟市场波动的场景，将这些书籍的理论应用在过去的交易经历中。

“原来，自己过去的操作有这么多问题。”林凡经常这样自言自语。那些曾经看似简单的交易策略，现在看来充满了漏洞。他认识到，自己在牛市中的成功大多源于运气，而不是智慧。

《金融心理学》一书中特别提到，市场的非理性行为常常由群体情绪推动，而聪明的投资者必须时刻保持理性，避免跟随市场情绪起伏。这一理论如同一剂清醒药，彻底改变了林凡的思考方式。他不再急于寻求短期的暴利，而是开始寻找那些被市场忽视的价值。

日子一天天过去，股市依然处于熊市，市场中的悲观情绪四处蔓延。林凡虽然暂时没有参与股票买卖，但他每天都会留意市场的走势，默默观察哪些板块开始出现反转的迹象。他把这些观察记录在笔记本上，深入研究各类股票的技术走势与基本面数据，仿佛在准备迎接下一次机遇。

然而，林凡的现实生活依然没有改善。每月微薄的收入只能勉强维持生计，破旧的出租屋成了他仅有的栖身之所。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但林凡从未抱怨过。他明白，现在的困境只是暂时的，只要他继续努力，总会有转机。

餐馆的老板娘曾经开玩笑说：“小林，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干着这种活儿呢？不如我帮你介绍个正经工作吧。”

林凡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暂时就先这样吧。”

虽然身处低谷，但林凡的内心却异常坚定。他知道，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能够在股市中东山再起。每一次失败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而每一分经验都在为未来的成功奠定基础。

某个周末的傍晚，林凡下班后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一碗热腾腾的拉面，正打算坐下来吃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凡？”

林凡抬头，竟然是苏晴。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依然和过去一样让人难以忘怀。两人站在原地，气氛有些尴尬。

“好久不见。”林凡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苏晴点点头，微微一笑：“是啊，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林凡苦笑：“还行吧，就是现在在打工，股市也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