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太太的家里并没有妈妈所说的那个挎包,所以他反而还有些开心的回到了家中。
但是门前围满了警车和人群,人群里有认识他的人走过来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再后来他就被送到了孤儿院里,妈妈去世了,是的,妈妈去世了,因为那个被他叫做父亲的男人所带回家的那群人。
因为吸毒和犯罪活动而劣迹斑斑的履历,他的父亲并不能获得他的监护权,事实上那个已经进了监狱的人也乐于甩开这个烂包袱。
孤儿院里的所有人都有着类似的遭遇,当然还有一些是从小就被人捡回来的孩子。
不久他就适应了这里,周围的孩子们不会再嘲笑他是没有父亲的怪胎了,尽管他现在连母亲也没有了。
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还真是孤单。
有一个护工对他很好,他那时候长相瘦小,但是很漂亮,别的孩子就嘲笑他说他是女孩子。
有别的孩子欺负他的时候,都是这个护工帮助他。
也许是错觉,他总觉得这种友好超出了某种范围,护工总是用一种他不能理解但是却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他。
察觉到他在看他的时候,护工就咧开嘴对他笑了笑,他也就只好跟着笑了。
那天是轮到他和另外一个孩子打扫活动室,这里的卫生每天都是按照墙上写好的顺序依次打扫。
和他一组的家伙叫做安德鲁,是经常嘲笑他的家伙,也是个调皮捣蛋的人,没多少人愿意和他一组,所以最后两个落单的人就组在了一起。
和每一次一样,这个家伙打扫着打扫着就又不见了踪影,活动室就只是剩下了他一个人了。
不久他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以为是安德鲁又回来了,但是回过头,是那个护工。
他又带着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和眼神转身关上了门。
“今天是轮到你和安德鲁清理活动室吗?”护工问。
“是的。”他捡起来一个掉在的玩具。
“安德鲁呢?”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去上厕所。”他撒了个慌,因为他不想让安德鲁受到惩罚,尽管这个家伙嘲笑过他。
“是吗?”护工笑着走了过来,
“嗯。”他点头。
接着护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死死地按倒在了地上。
护工把头埋在他的后颈使劲的嗅着,像是要把他吸进肺里。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这个孩子太瘦小了,又怎么能够反抗这个强壮的男人呢?
护工疯狂的喘息着,用一只手捂住了他大声喊叫的嘴巴,另一只手开始扒拉他的裤子。
他本能的觉得恐惧,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但是无济于事。
护工终于扒下了他的裤子,他一把就把他提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他想要痛苦的大声喊叫,但是那只捂住口鼻的手掌却几乎让他窒息过去。
他太害怕了,但是不会有人会来救他的,他身处在巨大的黑暗之中,但是却没有人能够划亮一根火柴。
疯狂动作的护工突然顿住了,他嚎叫了一声,像是烧红的铁板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这只发狂的公牛愤怒的转过身去,他的背后站着举起一把刀的安德鲁。
刀上沾有血迹,安德鲁颤抖着,他很害怕,但是他依然悄悄的跟在护工的后面进来了。
他看见了这个家伙进活动室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他知道这个家伙的秉性,所以他才要随身带着一柄刀。
这个家伙侵犯过他,无数次他从噩梦中惊醒都是他诡异的笑容。
安德鲁不能让护工伤害他的朋友,所以即便他害怕的要死,也依然还是进了活动室。
刀刃并不长,所以对护工的伤害不大,只是在他的背后留下了一道口子,他转身一巴掌扇飞了安德鲁手中的小刀,接着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护工又光着屁股走到了安德鲁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疼痛使这头愤怒的公牛丧失了理智。
缺氧使安德鲁的脸色通红,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睛往上翻着,最后看见的画面是护工背后的男孩脸上带着眼泪在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
男孩把他摇醒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死,身旁是一滩血迹,护工的尸体倒在一边,脖子上是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刃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