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而我,林萧,誓要成为那旁观而不插手的车夫。”他暗自思量,心中已有了一盘精妙的棋局。安德鲁的性格,犹如深邃夜空中最难以捉摸的星辰,既非温暖如火,亦非冷漠如冰,而是那种微妙中带着刺的复杂。林萧深知,直接与安德鲁交涉,就如同在平静湖面上投下一颗巨石,定会激起层层未知的涟漪。
夜幕低垂,时间这位公正的裁判,将比分牌定格在了晚上7点半。此时,麦特那辆闪耀着未来感的座驾,宛如一颗流星划破安德鲁家前的寂静,而林萧,则像一位静待猎物的猎手,隐藏在另一辆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车内,眼睛如同两台高速运转的摄像头,不曾错过安德鲁家前的任何风吹草动。
“命运的剧本早已写好,我,不过是个旁观的读者。”林萧低声自语,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经历。在那个名为“过往”的世界里,他曾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与抢劫相关的任何情节,生怕一不小心,便用指尖改写了那既定的历史篇章,从而失去了那份对他至关重要的几千界力。
“我要出门探险了。”安德鲁的声音,带着一丝青春期的彷徨与叛逆,穿透夜色,直达林萧的耳畔。与此同时,屋内响起了一声如雷鸣般的怒吼,那是安德鲁父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么晚还要出去?你是不是又想去外面惹事?”
“我只是和麦特一起去!”安德鲁的回答里,藏着一丝倔强与无奈。
“滚吧,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父亲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夜的宁静。
伴随着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安德鲁如同挣脱束缚的飞鸟,冲出了家门,肩上依旧挂着那台记录着生活点滴的摄像机,仿佛是他的另一个世界。林萧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哼,今晚,注定又是一场精彩的电影,而我,将是那个手握遥控器,却永不露面的观众。” “嘘——关门时请温柔以待!”屋内,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声如同午夜惊雷,震颤着空气,林萧虽未能目睹安德鲁的面容,但从他那踉跄的步伐中,仿佛能窥见一抹深藏的恐惧,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一闪即逝。
随着“哐当”一声车门闭合,麦特的老爷车缓缓启动,宛如一位悠闲的旅者,穿梭在夜色编织的画卷里。林萧的座驾紧随其后,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五十米,不多不少,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追踪游戏。麦特的车速宛如时钟的指针,稳稳指向了每小时五十公里的刻度,而林萧,则是这场深夜追踪的唯一观众,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注视着前方的光影交错。
三十分钟,是一段不长不短的旅程,足以让思绪飘远又回归。当林萧的车缓缓停靠在路边,眼前豁然开朗,一栋被灯火点缀得如梦似幻的建筑映入眼帘,宛如夜色中的灯塔,指引着迷航者的方向。麦特的车,如同一叶扁舟,轻轻滑入了那片灯火阑珊的临时港湾。
林萧耐心等待,直到麦特与安德鲁的身影消失在建筑的大门后,他才驱车而入,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停车。下车后,他恰好目睹了麦特与安德鲁步入那座狂欢殿堂的背影,心中暗自窃喜:“嘿,看来今晚的海外派对之旅,我是势在必行了。”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他大步流星,向着那片未知的热闹进发。
入门无需繁琐的检查,也没有门票的阻碍,林萧仿佛穿越了无形的界限,轻松踏入了这个狂欢的世界。然而,刚一进门,一股震耳欲聋的喧嚣便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耳膜,让他不禁微微蹙眉,内心深处,他更偏爱那份宁静致远的美。
“安德鲁这家伙,会躲在哪里呢?”林萧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如同猎人在茂密的丛林中寻找猎物。不久,他的视线锁定在不远处,安德鲁正手持一台摄像机,仿佛一名尽职的记录者,穿梭在人群之中。林萧心中暗自一笑:“原来,目标并不难找。”
此时,安德鲁紧紧跟随在表哥麦特的身后,但麦特似乎并不希望成为他的尾巴,很快便下达了“自由探索”的命令。安德鲁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遵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