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也站出来说道:“此事,的确是郕王处事不公。宫女固然有失职之过,但罪不至死。太后娘娘所言甚是,宫中规矩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而泯灭了人伦天理。臣以为,应当重新审视此事,给予宫女一个公正的处理。”
两大重臣都站出来指责,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纷纷站出来谏言:“太后娘娘,臣等也认为郕王此举过于严苛,宫女虽有失职,但罪不至死。宫中规矩固然重要,但更应体现人道与宽容。”
“是啊,太后娘娘,臣等也觉得此事应当重新考虑,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失去公正。”
“此等残暴之事,岂能发生在皇宫之内?臣等认为郕王德行有亏,不足以服众。太后娘娘,若不加以制止,恐怕会引起宫中人心惶惶,甚至影响朝廷的稳定。”
朱祁钰听着大臣们的谏言,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冷冷地扫视着胡尚书和王文,心中怒火中烧。
“太后娘娘,臣等并非有意与您作对,只是宫中规矩不可废。”
郕王勉强压抑着怒气,“宫女自尽固然可怜,但若不严惩失职之人,日后宫中岂不是更加混乱?”
“哀家瞧着引起混乱的只有你一人罢,郕王。你这般行事,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皇家无情无义?宫女固然有错,但你如此严苛,岂不是让宫中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胡尚书跪倒在地,“此等暴君之行,如何能当监国之重任?太后娘娘,臣等恳请您三思。”
“是啊,太后娘娘,”王文也紧随其后,“郕王的行事过于严苛,宫中人人自危。若不及时制止,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朱祁钰面不改色,他如果再猜不出来宫女是太后的人,那他就枉为亲王了。
“臣反对!”
于谦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回荡,他挺身而出,握着玉笏,“娘娘,微臣斗胆一问,此等小事何以劳您亲自过问?如今是郕王监国,先帝有令,后宫不可干涉朝政。娘娘此举,是否有些逾越了?”
孙若薇眉头微蹙,这个老臣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于大人,哀家只是关心宫中事务,何来逾越之说?宫女自尽之事,关系到宫中安宁,哀家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于谦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娘娘,宫中安宁固然重要,但若因此而干预朝政,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先帝在世时,早已定下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娘娘今日之举,恐怕会让人误以为是后宫试图操控朝政,这于国家稳定不利。”
孙若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知道于谦所言不无道理,但她的目的并非真的要干预朝政,而是要借此机会削弱郕王的权力。
“哀家只是出于对宫中事务的关心,绝无干预朝政之意。但既然你如此坚持,哀家也不便再过问此事。不过,宫女自尽之事,哀家希望郕王能给个交代。”
于谦抬头与朱祁钰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清咳一声,“此事本王交给锦衣卫处理,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能查出个屁,再查只能一拖再拖落下个烂摊子。
王文朝孙若薇轻轻摇头,效果已经达到,示意不必再多言。
“那哀家就等着郕王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