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朝臣,难道忘了大明的江山是祖辈们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吗?割地赔款,岂不是让祖宗蒙羞?我大明岂是任人宰割之辈!”
“殿下您这是听错了!我们讨论的并非割地赔款之事,而是关于边疆的防御策略。”
陈循随手拿起一份奏折递上。
“殿下,这是关于边疆最新战报的奏折,请您过目。”陈循恭敬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朱祁钰接过奏折,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眉头微微皱起。他放下奏折,沉声问道:“边关的形势如何?”
“回殿下,边关战事吃紧,敌军攻势猛烈,我军虽奋力抵抗,但形势不容乐观。”
人都要打到家门口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臣斗胆一问。”
王振迈步上前,“殿下抛出的橄榄枝瓦剌并不接受,反而变本加厉,殿下还有何妙计?若是没有的话,只能走那一步了。”
“那怎么行!”
这一声是于谦怒气冲天而起,他挺身而出,“王公公,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以为我大明无人,只能任由瓦剌欺凌?”
“他不接受那是他们的愚蠢,我们岂能因此放弃自己的尊严和领土完整?!大明的骨气还在!微臣就是拼了这身的骨头,也要与瓦剌决一死战!”
底下有人嘀咕道:“我可不去白白送死,好日子不过去送死,我还有家人要照顾。”
“够了!都别吵了!这样吵下去,何时才能想出对策?”
朱祁钰不耐烦地打断了王振的话,“够了,朕已经听够了你们的争吵。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而是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朕要你们立刻制定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以应对瓦剌的威胁。朕不想再听到任何无谓的抱怨和推诿责任的言辞。立刻行动起来,朕要看到结果!”
于谦气地胡子都翘了起来,瞪了一眼王振才后退一步。
结果就是吵来吵去也没有结果,朝堂上一片混乱,最后不了了之。
“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朱祁钰回到寝宫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成敬轻轻走上前,为他宽衣解带。朱祁钰疲惫地闭上眼睛,任由成敬侍候。
寝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脸上的忧愁与无奈。
“檀香呢?怎么不见她?”
“殿下,午后她便去了慈宁宫,现在还未回来。要不要属下去请她回来?”
朱祁钰睁开眼,微微摇头,“不必了,今日你可见到春梅了。”
成敬脸上更愁了,“见着了,只是于大人那边......”
“你不用担心,李要呢?”
“呸!”
李要狠狠地碎了一口,“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还在殿外守着,连殿下出门都要拦阻。他真是忘了是谁在朝堂上为他说话,是谁在众人面前力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