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年轻人疑惑地问道:“那不是皇帝的耳目吗?他们怎么会参与到这种刺杀行动中?”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者神秘兮兮地凑近道:“东西两厂如今在郕王手中,你说这其中没有蹊跷?”
年轻人不禁倒抽一口气:“啊!难道真是郕王要对襄王下手?他们不是亲兄弟吗?”
老者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兄弟相残,这朝堂上的事,谁说得准呢?东厂虽是郕王的势力,但刺杀皇族,这可是大罪,非同小可。”
“那东厂的人为何会参与其中?”年轻人的疑惑并未减少,继续追问。
老者四下看了看,确保无人偷听,才压低声音说:“东厂是郕王的耳目,但此事牵涉太深,非我们所能揣测。朝堂上的斗争,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过了不久,刺客出自东西两厂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京城,矛头顿时指向了郕王。
襄王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在御医的精心照料下,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襄王妃出自京城张氏,是大明的名门望族,在京城中势力庞大,
襄王妃暴毙,张氏一族跪在皇宫门前哭诉要为襄王妃讨回公道。
他们声称襄王妃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
襄王痛失爱妃,天天以泪洗面,闭门不出,跪在祠堂守灵。
朱祁镇只能亲自上门哀悼,下令以王妃之礼厚葬入陵。
朱祁镇安慰襄王:“皇弟勿要过于悲伤,襄王妃的死,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襄王身穿素白的丧服,面容憔悴,眼眶深陷,已经多日未曾好好休息,扯出一抹苦笑:“臣弟与王妃自幼结发,情深似海。如今她撒手人寰,臣弟心中悲痛,难以言表。恳请皇上为臣弟做主,查清真相,还王妃一个公道。”
朱祁镇听罢,心中也是一沉,“皇弟放心,朕定会彻查此事。”
关于郕王涉嫌杀害襄王的谣言在民间愈演愈烈,宛如野火燎原,无法控制。
早朝时,礼部尚书胡濙出列禀报:“陛下!臣已查明,襄王妃暴毙一事,实乃东厂所为。东厂提督郕王朱祁钰,利用其职权,指使手下太监暗中刺杀,导致襄王妃不幸身亡。此等恶行,天理难容,臣请陛下严惩凶手,以正朝纲。”
这话如同一颗炸弹在早朝炸响,满朝文武皆惊。
礼部尚书胡濙的指控让整个大殿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朱祁镇听闻此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怒气冲冲地说道:“证据何在?!”
胡濙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双手呈上:“陛下,臣已搜集到相关证据,包括东厂太监的供词和目击者的证言,足以证明郕王朱祁钰的罪行。”
朱祁镇接过文书,仔细翻阅,脸色越发阴沉,他沉声问道:“这些证据是否确凿无误?可有作假的可能?”
胡濙坚定地回答:“陛下,臣敢以性命担保,这些证据皆是经过严格审查,绝无虚假。东厂提督朱祁钰,身为皇族,却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实乃国之大患。”
“那供词的东厂太监何在?!传令上来!”
朱祁镇的命令刚落,便有侍卫快步而出,不多时,一名身着东厂服饰的太监被带到了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