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蓝湛英驾驶着小货车,领着队员们回到宿舍楼。队员们纷纷下车,开始搬运物资,并将其整齐地摆放在顶楼。待所有物资都搬运完毕后,她们才好平均分配物资。
大部分同学都已外出为基地打工,只有少数同学留守在宿舍里。他们在看到花木兰搬运物资时,眼神中流露出的羡慕、嫉妒、愤恨,然而,却无人敢上前滋事。当然,除了那一直与她们针锋相对,跟踪她们却又被狠狠甩开的雄鹰小队。
雄鹰小队原本企图跟着花木兰小队,妄图在她们找到物资时,分一杯羹。岂料,不仅未能如愿以偿,还被她们巧妙地甩掉,更让他们陷入了被丧尸追杀的险境,导致物资一无所获,甚至毁掉了一台车。
此刻,眼见花木兰收获了如此之多的物资,雄鹰小队顿时怒发冲冠,袁心染气势汹汹地来到林梦曦面前,她用手指着林梦曦,破口大骂道:“林梦曦,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李师哥的爱慕者,你不仅不让我们去寻找物资,还故意设计陷害我们,害得我们被丧尸追杀,你真是恶毒至极,怪不得李师哥对你不屑一顾。”
蓝湛英一个箭步上前,拍打下袁心染指向林梦曦的手,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袁心染的手拍成肉饼一般。
袁心染的手瞬间肿得像个馒头,疼得她杀猪般尖叫起来:“啊,我的手,疼死了!”
“叫什么叫,你那手指跟臭咸鱼似的,熏死人了,再不知道尊重人,我就把你这手指给拧成麻花!听到了没?”蓝湛英恶狠狠地瞪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袁心染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蓝湛英如此凶悍,哪里还敢上前,只能像泪眼汪汪地望着李悦洋,满心期望他能挺身而出,好好教训一下蓝湛英。
蓝湛英最是看不惯这种白莲花的做派,当即开启了嘴炮模式:“麻烦你搞搞清楚,林梦曦可是全年级排名前十的学霸,还是我们系的系花,家境优越得如同公主一般,会看得上李悦洋那种一无是处的普信男?大把的优质男生都对我们梦曦趋之若鹜,要不是李悦洋曾经救过我们梦曦一命,他在我们梦曦眼里就是个路人甲。还有你们,一路像跟屁虫一样跟踪我们,我们都没说什么,结果跟丢了还来怪我们,你们雄鹰小队这无中生有、搬弄是非的毛病是不是还没改啊?昨天领导可是狠狠地批评了你们,让你们好好反省,要不要我们把上级领导叫来,看看你们有没有改过自新!”
听到雄鹰小队昨日被上级领导批评,周围看热闹的同学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听到这话,李悦洋和潘中弘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猪肝还难看。李悦洋是因为蓝湛英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内心深处的那点自卑感;而潘中弘则是不想让大家知道昨日的事情,生怕被人小瞧了他们的小队。毕竟昨天的事情只有领导和两队的人清楚来龙去脉,可如今却这样被蓝湛英大庭广众之下揭了出来。
潘中弘面红耳赤地冲上前去,义正言辞地辩驳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怎会无中生有?我们压根就没有跟踪你们,只是恰巧与你们同路罢了。我们见你们小队皆是女子,又远离基地如此之远,唯恐你们遭遇不测,才想着与你们结伴而行,护你们周全。”
“哦,是吗?哈哈,说得如此义正词严,无非就是知晓我们小队中有个本地人,妄图跟着我们找到物资罢了。”蓝湛英满脸鄙夷地讥讽道。
“大家皆是同学,你们既然知晓路线,又晓得何处有物资,分享一下又何妨。你看这四周很多同学皆因缺少物资而难以生存,你就不能有点同学之爱,将物资分享给大家吗?”李悦洋竟然妄图用道德来绑架蓝湛英。
蓝湛英被他们这厚颜无耻的话语气得怒极反笑,尚未开口,便被一旁的林梦曦抢先开怼道:“少在那道德绑架我们,你是没看清基地生存规则吗?没看清就回去洗洗眼睛,把基地生存规则给看清楚了。根据规则,我们外出获得的物资,可以选择上交基地换取积分,也可以留作自用,还可以拿到市场上用积分进行买卖。而你呢,凭那条规则让我们小队冒险得来的物资无偿送人啊,基地都不曾无偿提供,又凭什么要我们这一小队无偿付出呢。你要是这么无私奉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以后雄鹰小队外出寻来的所有物资会无偿派给基地所有人,’那我们就画出线路图给你们。你们愿意吗?” 林梦曦深知李悦洋此人,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行动上却绝无可能做到。以前是因着情侣关系,她不曾在意,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当真是愚不可及,竟然任由他信口开河。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听闻此言,纷纷用满怀期待的目光看向李悦洋,期望他能够应允下来。
蓝湛英被他们这不要脸的话给气笑了,还没开口,就被一旁的林梦曦抢先开怼道:“少在那道德绑架我们,你是没看清基地生存规则吗?没看清就回去洗洗眼睛,把基地生存规则给看清楚了。根据规则,我们外出获得的物资,可以选择上交基地换取积分,可以收来自已使用,也可以拿去市场上积分卖买。而你呢,凭那天规则让我们小队冒险得来的物资无偿送人啊!基地都不无偿提供,凭什么让我们一小队无偿付出呢。你要是这么无私奉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以后雄鹰小队外出寻来的所有物资会无偿派给基地所有人,’那我们就画出线路图给你们。你们愿意吗?” 林梦曦了解李悦洋这个人,嘴上说的好听,可真正做是不会做的。以前因为是情侣关系不会在意,现在想来,当时她真蠢,竟然任由他画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