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圣霖,敖其尔我兄弟,青春,东泽咱们也吃过饭,云泽是敖其尔大舅哥,青羽的哥哥,今天带着爱人王蕾也来了,云泽你就叫大哥,什么王总,我叫他来就是兄弟局,来喝酒。”大家站起来,热热闹闹喝酒。
“敖其尔你是蒙古族?”王圣霖问着。
“是,科尔沁的。”
“内蒙我不常去,但云泽每次回都给我带特产,牛肉,奶制品确实好。”
“我做食品的,以后兄弟安排。”大家笑着
“云泽,这妹妹你可没说过,是亲妹妹吗?太漂亮了。”
“我舅家妹妹,也是第一次来西安。”
“我说,下回这漂亮妹妹带西安来,咱俩不就成亲戚了,大舅哥不比兄弟还亲。”大家笑着举杯喝酒,青羽不好意思地跟着喝酒。
“云泽,咱俩别坐下了,”敖其尔喝完带着云泽继续喝一杯。
“兄弟们,我明天中午带青羽就得回满城,云泽在西安,今天第一次跟你们喝酒,悦雷把圣霖也叫来了,我就不多说了,兄弟们心照不宜,我喝杯酒。”敖其尔让服务员拿来一个扎啤酒杯,倒满了啤酒。
“云泽你不用,你就用那个杯喝。”敖其尔把高脚酒杯换成普通酒杯,倒满白酒,放进啤酒杯里。
“我喝这杯,今天跟圣霖认识了,7月份我在科尔沁草原上,和青羽举行婚礼,云泽你当团长,帮我把今天在座的兄弟和家属们都带过来,从机票到草原,全程我安排,所以你陪我敬一杯,帮我落实这个事,让大家认识下团长。”大家笑着。
“但是今天谁举杯了,喝了,你不来,那我不能干,来吧,喝吧,我先喝。”敖其尔把那一大杯,啤酒和白酒一饮而尽。
青羽无法阻拦,但她心里无比心疼,她知道敖其尔是为了自己,为了云泽,她也第一次感受到敖其尔有求于人的时候那份辛苦,他在生意场上也不是时刻都是大哥,那些难的时候她看不到,他也不会让自己知道。
青羽的心深深地触动了,感动了,也心疼了。
敖其尔喝完,大家起哄着,随着干杯。
敖其尔让服务员倒酒,把雪茄拿上来。这也是青羽第一次见他抽雪茄,她突然发现他的生活,他的工作,他的社交,敖其尔才刚刚让她有所了解。
王蕾也看出了青羽的担心,云泽也知道敖其尔是为了自己,为了青羽。
男生们交谈甚欢,意犹未尽。
敖其尔让司机把青羽和王蕾送回去。
“先回去,晚上别等我,明天正常走。”敖其尔吻着青羽的额头。
“你喝太多了,胃该疼了。”青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满眼的心疼。
敖其尔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回去吧。”
青羽和王蕾坐上了车,几位男士上了后面的商务车。
青羽安静地看着窗外,西安的夜景灯火辉煌。
王蕾握着青羽的手,“青羽,担心了吧,敖其尔喝太多了。”
青羽笑了出来,眼泪跟着笑容在脸颊流过。
青羽知道这眼泪里是欢喜,是感动,是心疼.....
敖其尔和云泽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青羽起床收拾行李,王蕾做好了早饭。
“也不知道他俩啥情况了。”
“等等吧嫂子,中午前都来得及。”
10点多,云泽来了电话,让青羽带着行李直接机场汇合。
到了机场,过了一会儿,云泽和敖其尔也来了。
青羽换上了简单的运动套装,“又成高中生了,昨晚我以为长大了呢。”敖其尔笑着看着她。
“你们咋样啊,难不难受?”青羽担心地问。
“哎我是吐了半宿,敖其尔回去就睡了,”云泽难受的不行。
青羽看着敖其尔,噘起了嘴。
“没事儿啊,喝他们轻松。”敖其尔笑着。
“王蕾,王圣霖把高陵区新开的分公司给我了,五一后让我去分管。”
王蕾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敖其尔拍了拍他肩膀,“别多说了,7月见。”
敖其尔拉着青羽准备过安检.云泽和王蕾知道敖其尔不想听感谢的话,他真的把自己当家人了。
青羽和云泽、嫂子告别。跟敖其尔,回到了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