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不算是温柔的闲谈了几句。
陆兰转过身摇曳身姿离开。
宴允一边走,边走边打开那封信看了看,看见上面那熟悉的字迹,倒是立刻就知道。
原来,他们还是在一起。
陆岩并没有留在远京,而是去了茹青的身边。
茹青信上告诉宴允。
因为有陆岩公子的帮助,所以他们丰裕楼现在已经正式开始营业,宴允曾经留下的那些银子也起到了很多作用。
不仅用来周转,还用来钱生钱。
宴允看着信上聊聊几句,虽然没有透露太多,可信上的内容都是让宴允高兴的消息。
就连彗英如今也跟着她们,她让小姐不用担心,她会照顾好彗英。
看着茹青全部说的都是好消息,宴允自然也更加高兴。
虽然府上待着不高兴。
宴允倒是更加有心将自己的书院给做起来。云逸成亲的事情并没有给宴允带来任何的波动。
每日倒是更加勤奋的锻炼。
到了夜里,一直没来得的景曰,这次再次来访。
宴允这次没有防备的攻击,反倒是热情的招待了他。
她将自己收起来的那些鸡腿,给全部拿了出来,她看着那黑衣之下的景曰总是瘦瘦的,看上去总是没吃饱的样子。
她将油纸包着的鸡腿递给景曰。
“来吃这个。”
景曰几撇眼看向那包着的几个鸡腿,对于宴允的这般殷勤,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会想到准备这些东西?”
“以前拜师就应该这般端重,都要是准备东西的,是我以前不懂规矩。”
宴允没说是自己看着景曰,觉得他太瘦所以让他补补,只是说劳烦他太多次,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也是当弟子的孝敬一下师傅。
景曰说他吃不下。
宴允倒是觉得他就是防备自己,不想在自己面前露出脸吃东西罢了,她将那鸡腿给包裹好。
“那师傅留着,等饿了再吃。”
宴允收拾好,也说了自己的真正目的,他看向景曰询问,“师傅你应该也会使用剑吧。”
宴允突然就被勾起了兴趣,赤手空拳的自己,这般体格子要是遇上强壮一些的人,自己就是吃亏。
景曰说过要利用武器,只要武器用得好的话,那些人自然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景曰点了点头。
“会又如何?”
宴允双眼发光,谦卑的对着景曰,“那就请师傅教教我吧。”
她送鸡腿事小,要景曰教自己练剑才是自己最重要的目的。
景曰问她。
“以前给你的那书卷,难道你已经看完了吗?”
宴允确实已经看完了。
景曰说,“你若是真的想学,就将那些动作给运用起来,这剑就是书上的姿势。”
宴允可不是只为了看书卷上的知识,她想学的是更加实用的,能够一招制敌,或者说是能在对方手下给拼尽全力活下来的招数。
景曰看穿她的想法,对她说,“你锻炼起来,努力强身健体便是,学得太多一样都不精通。”
宴允觉得技多不压身,就是没有一样顶尖的,可自己什么都会那不也是更好吗?
她对着景曰说,“师傅,我也想保护好自己,学得这些,我自然也不是去伤害别人,只不过是防身而已。”
景曰倒是相信她这句话,“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是想要伤人也伤不了谁。”
宴允撇嘴说,“师傅这句话倒是伤人。”
景曰反倒是轻轻笑了笑。
他答应教宴允用剑,不过他和宴允之间也要约法三章。
在外面,不主动出头,不主动舞剑,不主动挑衅。
宴允连声答应,就害怕景曰反悔。
“是,一定听师傅的。”
景曰翻身跳出去捡了两根木棍进来。
他丢给宴允一根。
宴允看这手上的木棍,有些不解,她才低头看一眼,景曰一个翻身就到了她的面前。
手上的树枝直接对着宴允的脖子。
宴允说,“我可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就开始已经动手了。”
“那些刺客都是瞬息万变的,哪儿有等你这般一步一步准备的。”
宴允立刻打开他落在自己脖子面前的那树枝。
还准备上前,景曰一手就将宴允手上的树枝给打了出去,还将它的树枝重重的落在宴允的手背上。
宴允立刻吃痛,她小声地嘶了一声。
景曰将木棍立在背后,他看向宴允说,“不过轻轻一下而已,若是碰上真刀剑,那你不是要可怜哭的机会都没有。”
景曰可是十分认真。
既然宴允说要学,那他就认真的教。
宴允立刻弯下身将掉在地上的木棍给捡起来,对着锦月回答,“我可没哭,只是没什么防备而已。”
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几次都被景曰给打过来的木棍给击中。
练了大半夜,外面的鸡都开始叫了起来。
景曰才立刻准备走,宴允出声叫住他,“师傅师傅,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自己已经几天都没见到他了。
景曰说,“我若是过来,自然就会过来了。”
宴允把鸡腿拿上给了他。
景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只是在转眼之间,又消失在宴允的屋子里。
宴允捡起地上内木棍,倒是左挡右挡学着景曰的动作,他那般轻松的姿势。
只是手上始终觉得这木棍和那木剑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将木枝给丢了出去又上床躺下休息两个时辰。
起床之后,宴允又赶着去了书院。
没戒严之后的书院,因为俞芝一直在这里,周围倒是热闹了起来,也有不少官家小姐都过来看看宴允的那些书籍。
城中有个女子书院的消息倒是不胫而走。
毕竟这里写着书院可里面却更多都是女子。
宴允那句女先生也不知被谁给传了出去。
白马书院的那些人听见。
不过一个孩童的女子二竟然敢自称先生,那他们这十二先生还有什么脸面?他们立刻就写了一封书信,送去了宴允的书院。
“小姐小姐,这是白马书院那边送过来的。”
宴允拆开书信看了看,倒是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他们想让宴允将这书院给改名,不可再用这书院两个字。
如何又不能使用了?听他们的?
想都别想。
宴允偏偏不改,继续大张旗鼓的还是用着书院的名字。
一天到晚,宴允的书院门前门庭若市,倒是有不少人靠近在偷看,也有人大着胆子去书院逛逛。
发现里面倒是有不少书,只是可惜她们不怎么认识那些字,好在书院其他人也有认识那些字的,只要自己不认识的字,她们倒是不留余力,全部都耐心的开始为她解释那些是什么意思。
远京城里瞬间就刮起了一阵风一般,大家都知道那里有个女子学院,里面不仅以前有韩书先生去过,现在还有郑宁儿那女先生在。
不过这些都是大家以讹传讹说来的笑话罢了。
可对于白马书院来说,他们却看不惯这般嚣张的宴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