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呼唤:“炎牙,过来。”出乎意料的是,炎牙竟然有些恋恋不舍地向我奔来。
我已然换好了衣服,便轻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柔声说道:“你乖乖在家中等候,我定会尽早归来。”
此时,陈飞鸣目睹此景,提议道:“要不我抱着炎牙一同前去,如此也能让我们更为亲近些。”
我面露忧色,回答道:“炎牙颇具攻击性,我着实担心它会误伤他人。”
陈飞鸣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无妨,皆是训练有素的糙汉,何惧之有。即便受伤,也是他们技不如兽宠罢了。”
说着,他如一阵风般走了过来,轻柔地抱起炎牙。陈飞鸣宛如一个贴心的管家,将我家房门轻轻打开后,我便迅速地穿上鞋出了门。
他领着我来到公司的停车场,打开副驾驶车门,宛如一位优雅的绅士,示意我坐进去。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炎牙抱到后座,关好车门,宛如一名训练有素的赛车手,进入驾驶位,发动车子向聚餐的地方疾驰而去。
一时间,车内除了炎牙软绵绵的嗷呜嗷呜声外,犹如一片静谧的森林,显得格外安静。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抠了抠手指,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足了勇气打破了平静,假装朋友叙旧似的自然问道:“诚哥,今天来吗?”
陈飞鸣目不斜视,目视前方,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如果你希望他来,我可以打电话叫他。不过他最近挺忙的,有个案子正在开庭。”
听到这话,我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立刻提问道:“诚哥现在在做什么?”
陈飞鸣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你就只关心他吗?他自从你走后,对部队的一切都有点反感,但他也是军商两大家族的长子,没有过多的选择余地,所以他现在从事检察官了,我则入了部队,在特种兵编制里。”
听着这些话,我的内心有些复杂,一时无言以对。其实,我知道陈飞鸣的一些情况,但并没有过多询问。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变得愈发尴尬。就在这时,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场尴尬的氛围也随之结束。
他停好车拿好车钥匙,帮我打开车门,我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他随即抱起炎牙,带着我乘坐电梯去餐厅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