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说的再好听也改变不了你老牛吃嫩草的事实!”
(祁逸:有没有可能,我这身体才18岁,和辞辞同岁,只是性格老成。)
“还有,辞辞才是老子亲儿子,你顶多算儿婿。”
听到这话,祁逸冰封的眼眸迸发出绚丽的色彩,儿不儿婿不重要,只要同意就好,他和祁辞,谁嫁谁都一样。
祁逸自从八岁被找回,一直以来冷冷冰冰,哪怕面对亲生父母也像是隔着一层屏障,亲近不得,这大概是祁父第一次在祁逸眼中看到不一样的神色。
大儿子从小就和他们不亲,又什么都不用他们操心,不论是学业还是事业,只要交到他手里的事情总能完成的很好,冰冷强大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有时候真怕他憋出病来。
现在终于有了能挑动他情绪的人,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整个人变的鲜活,有了人气。
祁父放弃般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这条路不好走,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他这当家长的也不能太拖后腿,就这样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总归,祁氏在京都还是有些话语权的,也护得下他们。
虽然想通了,但拱了他家水灵灵的小白菜,该有的嫌弃是一点也不能少,挥手便将祁逸赶出了书房。
走走走,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他面前碍眼,惹他生气。
而卧室。
毛球正坐在祁辞身边抹眼泪,两只耳朵耷拉下来,垂成了飞机耳,毛茸茸的小脸被眼泪冲刷的一绺一绺,好好一只小狐狸哭成了小花猫。
【呜呜呜,宿主,你疼不疼啊,毛球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