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三条路,怎么就转出了来路。
轻咳一声,眼眸低垂,快速扫视一圈,除了林间清风没看到任何活物,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装作无事发生向右边走去。
修长匀称的小腿踏着精美华丽的高跟鞋,踩过树叶枯枝,发出嘎吱的声响。
幽暗的森林树木高大挺拔,遮天蔽日,阳光透过层层叶影洒下点点斑驳,本是一片葱郁繁茂的景象,却没有一丝鸟兽蝉鸣,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整片森林。
阴森恐怖的气息压抑在心头,四周的温度似乎也降低了几分,林间清风不复昔日清爽和煕,阴风阵阵吹的树梢沙沙作响。
四周气息回笼,宛若一个巨大光球将祁辞吞噬其中,犹如活物般收紧闭合,挤压掉最后一丝空气。
窒息的痛苦压的祁辞面色涨红,四肢禁锢似有千斤沉重,让人挣扎不得。
清澈的眼眸褪去昔日冷清亮的发光,似有血芒一闪而过,嘴角弧度逐渐拉伸扩大,猩红的舌头探出森白的贝齿,划过浅色唇瓣,增添几分水润。
有多久没有东西敢对他下手了,但凡工作这么有趣,他也不至于罢工摸鱼。
如果毛球还在,一定会被这样的祁辞吓哭吧。
祁辞虽然有时候对它很凶,但还是很温柔很宠它的,最多也就弄片雷云吓唬它一下,吓哭了还要自己哄。
什么时候露出过这么疯批嗜血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