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祁辞重新睁开了双眼,刚欣慰于它威严还在,宿主还是要顾忌它的怒火,毕竟还需要它发布任务。
便见祁辞虚空掏了掏,扯出条粉嫩的毛毯,裹在身上重新躺下,还不忘帮祁逸猫猫掖好被角。
如果毛球在这一定会惊奇,自家宿主什么时候把小人鱼的毛毯顺过来了。
独留大老鼠呆立当场气的心梗。
一阵凉风吹过,吹乱了大老鼠黝黑锃亮的毛发也吹回了为数不多的理智。
它追来的晚,床榻没看到祁辞是从哪里弄出来的,但毛毯可是半点没有隐藏,实打实的凭空取物,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的。
拥有随身空间的大佬哪个不是藏着掖着放一些怕被别人觊觎的稀世珍宝,自家宿主就这么大剌剌的将床榻塞进去,丝毫不担心占地方,可见空间有多大!
他似乎一点都不了解宿主,不论是来历,还是能力。
他知道他的宿主一夜之间变的不一样了,也猜测过可能换了一个人,但绑定还在就没怎么在意,只要有人做任务,谁做不是做。
对它来说都一个样,没有区别。
可是,宿主的眼神太过清明,每每对视似乎被看穿一切,无所遁形。
以前只觉是它太过草木皆兵,现实给它上了残忍的一课。
今天的谈话和随身空间清醒的让它认识到,宿主再不是任由它随便拿捏发脾气的普通人,很大可能是一方大能前来体验生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它继续绑定,但他若想,挥挥手便能让它灰飞烟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