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那么多事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凄惨。
这刚多久,有一个时辰吗,为了忽悠他去上朝连这种理由都说的出来了。
不过他也确实得去一趟朝堂,最起码和那帮大臣说一声把早朝取消了。
直接传话估计得挨个前来觐见,还不如聚在一起一起解决。
顺便,瞅瞅这世界的阿逸有什么特殊之处。
胆子既然这么大,那就做好接招的准备吧,希望他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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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
祁辞端坐主位之上,冷着一张冰山般的俊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单手撑头,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扶手,一句话也不说。
下方大臣左右两侧排排而立,互相偷偷使着眼色,摸不准皇帝的态度,也不敢冒然出声。
就连平日深得皇帝宠爱的礼部侍郎,丞相长子邵越彬,也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祁辞清脆的叩击声不断回荡,节奏缓慢,却声声直击人心。
良久,待大臣们冷汗淋漓,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