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龙椅,朕是不是也要分你一半。”轻描淡写的声音好似闲谈,其中含义却让人冷汗直流。
邵越彬就算再猖狂,也知道谋反的罪名他承担不起,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膝盖骨狠狠撞击在坚硬的地面,发出一声脆响,毛球听着都骨头生疼,严重怀疑撞骨裂了。
终究是将那一跪补了回来。
可惜一切并没有结束,祁逸捻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也不看他:“然后呢?”
邵越彬的目光凶狠恶毒的瞪了过去,却不敢反驳:“臣邵越彬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头结结实实磕在地上,再不敢有一丝差池。
祁辞像没看到邵越彬的动作,转头望向一旁吃的开心的祁逸:“摄政王吃朕的水果吃的可还开心?”
刚刚跪下太过用力,邵越彬膝盖生疼,未得到祁辞允许又不敢起身,只能伏在地上,眼中阴毒流转,吃皇帝的贡品,摄政王这次完了。
大仇得报的兴奋让膝盖的疼痛似乎也不那么难捱,内心疯狂的呐喊着将祁逸拖出去责罚。
却只听祁辞说起来正事,似乎刚刚只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鲜红的血丝缓慢爬满邵越彬阴郁的双眼,不应该的,阿辞应该狠狠的罚他,最好拖出去杖毙,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轻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