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短短一刻钟的工夫便已悄然流逝。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魔斗等人尽管拼尽全力,却依然未能成功地将那神秘而强大的血阵吞噬掉。
此刻,帝宫门外早已被浓郁如墨、遮天蔽日的血气所完全笼罩。
置身其中,仿若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即便是近在咫尺之人,也难以看清彼此面容,更别提分辨方向了。
这般景象,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一片混沌之中,突然间,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传来!众人定睛望去,但见宫殿顶部竟硬生生被顶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窟窿。
伴随着窟窿的出现,无数瓦块如同雨点般四散飞溅开来,有些甚至直直朝着下方激战正酣的人群砸去。
再看宫殿之内,只见墨无迹和林破龙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显然,经过长时间激烈交锋之后,他俩已然力不从心,绝非法海之敌手。
墨无迹一边急促喘息着,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战况。
目光扫向血煞所在之处时,发现那里依旧杀声震天、难解难分;
而看向另一边战场时,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双方激战至今,己方非但未能取得丝毫优势,反而渐显颓势。
眼看着自己和林破龙即将支撑不住,墨无迹心中不禁焦急万分,继续下去不仅会败,还有可能把命丢在这,他觉得丢命在这不值得,已经想着跑路了。
墨无迹摇摇头,看来这次还是没有做足准备。
他便冲破屋顶,飞向外面,还喊道,“我们走。”
林破龙没想到,墨无迹走得这么果断,没了墨无迹他们更加不可能赢,摇摇头,他也冲破屋顶而去。
一道声音骂骂咧咧喊道,“你们要走就走大门,别老是破屋顶走。”
王庄虎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看了一眼墨无迹那边,他完全懵逼了,没想到都跑了,他心里苦啊,没想到站错队了。
赵旦霄把玩着帝临剑,对着血煞嘲笑道,“你们的人都逃跑了,你们还不走,不走,我觉得也可以,看这里的风水真不错,合适埋葬你们。”
王庄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看来已经别无他法了!”说罢,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天空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众人惊讶地发现,此时此刻,那神秘而又恐怖的地方竟然只剩下血煞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赵旦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突然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师父啊,您快看呐!如今这里可就只剩这一个家伙啦!依弟子看呐,这家伙怎么瞧都不像是个好人,您们赶紧动手将他给除掉吧!如此一来,咱们便能少一个劲敌呢!”
听到赵旦霄这番话,血煞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他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本大爷我哪里长得像坏人了?明明就是你这小兔崽子看起来更不像个善茬儿,还有你全家都没一个好东西!”
然而,尽管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但血煞却深知此时此地绝非逞口舌之利的时候。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稍有耽搁,恐怕就会被法海等人团团围住,到那时想要脱身可就难上加难了。
想到此处,血煞当机立断,决定使出自己压箱底的绝技——血解大法。
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周身顿时涌起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紧接着,他的身体瞬间分裂成数个一模一样的分身,然后朝着四面八方仓皇逃窜而去。
毕竟,对于血煞来说,只要能够有其中一个分身成功逃脱,那么他这条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法海微笑对着小白说道,“白姑娘,留下一个分身给他逃,其他的都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