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纾被开水烫过，被烟头烫遍全身，被关在狭小杂物间饿晕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

一句一句，每句话都狠狠地敲击在颜玉蘅和颜家三姐弟的心上，让他们难受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们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东西。

颜玉蘅眼眶通红，眼角湿润。

兄妹几人更是在他一句句质问中泪流满面。

心脏疼得快要窒息。

"......"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难受，却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一字一句，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宛若一记记重拳砸在他们的心口。

他们被他的话吓得全身发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狂跳，不敢相信她会受这么多的委屈和折磨。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墨烬辰嘲弄道。

“在她七岁那年被慕家活活打晕死过去，连夜下葬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

"现在来说这些，未免太晚了吧？"

"......"

"如果不是纾纾的两位爷爷亲手将她从坟墓里挖出来，"

他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你们以为现在早还能见着她！”

墨烬辰的每句话，都仿佛刀刃，戳破他们内心最脆弱的防线。

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颜清纾在这个世界上到底受了多少苦。

"......"

他的话犹如晴空霹雳，震的颜家三姐弟的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

颜家三姐弟被堵得哑口无言，颜玉蘅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难以相信他所说的话竟然是真实的。

“那时候你们在那儿在干嘛？现在有什么资格让她认祖归宗？”

"......"

墨烬辰的一番话将颜家人堵得哑口无言，无从招架，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

颜清辞和颜清妍还有颜清寒被他问的面色青白交加，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颤抖着，却无从反驳。

颜玉蘅更是被墨烬辰这般犀利的话刺激的浑身哆嗦，一双手不住地攥紧，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不敢置信地看着墓碑上那个女孩的照片。

墨烬辰站在墓碑前，阳光洒落在他的侧脸，却映出一抹阴寒的轮廓。他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自从绵绵来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抽过。

此时烟雾缭绕，宛如他心中无尽的悲痛。

深吸一口，烟草的苦涩在他心口弥漫，似乎要将他心中的痛苦一同吞噬了一般。

“让我来告诉你们颜清纾被人踩在地狱的烂泥时你们在干嘛。”

墨烬辰可没打算放过他们。

摧垮绵绵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包括他们颜家人。

自始至终颜家人可都不无辜。

无数个夜晚绵绵从梦中惊醒，在梦中泪流满面，他就想要把这些伤害过绵绵的人千刀万剐。

可绵绵不准他这么做，她想亲手给自己报仇。

只有让她自己解除了心中的仇恨，未来她才能活得更加肆意一些。

心中的惆怅如潮水般涌来，伴随着每一次吐出的烟雾，慢慢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