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大师兄父亲这一关系?
那也不应该。
鲛人族好像不知道大师兄的存在。
究竟是什么地方被她遗漏了。
祝余吸吸鼻子,询问道,“大师兄可曾想过回鲛人族?”
顾之恒嗤笑出声,“他们怎会容得下一个人族生下的血脉。”
他们最是自私虚伪不过。
绝不可能容下一个血脉不纯的人。
“大师兄没想过也许可以借他们的手,来。”
说着祝余拿手比了个杀的动作。
“那我宁可自己死了。”
???
不是。
我的大师兄呀,你这小嘴咋能吐出这么让人接不上的话来呢。
“小师妹我恨冥水宗,同样,我也恨鲛人族。”
若不是那个男人言而无信,阿娘本不用承受这些。
她本可以幸福快乐的过完这一生,因为那个男人全毁了。
祝余沉默了。
她明白了。
她仰起头,露出一抹微笑,“师兄讨厌的我也不喜欢。”
这时,她想起从顾云烟那儿,获得的那一把骨剑。
能想出用白骨炼剑的宗门能是什么好宗门,有没有用过活人献祭还不知道呢。
献祭?!
祝余猛然一拍脑袋,对了,既然不能直接打上冥水宗,倘若师出有名呢。
那可就是为民除害了。
顾之恒被她这一惊一乍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祝余激动的一把抓住顾之恒的袖子,雀跃道,“大师兄我有法子了,正经法子。”
你不用背负骂名的法子。
???
祝余扭头寻找谢临怀的身影,寻思着他们几个商量一个对策。
只见,谢临怀抱着无忧的傀儡不松手,一副痴汉的神情,而一旁的无忧脸黑的跟碳似的,嫌弃的神色溢于言表。
那二傻子是谁?
几人聚集在一起,听祝余完完整整的讲完那把骨剑的由来。
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
谢临怀骂骂咧咧道,“我就说这冥水宗不是什么好鸟,竟然还用这么恶心人的招数炼剑。”
当初第一次在海域上遇见冥水宗那起子弟子时,谢临怀就对他们没好感,没想到背地里还有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呸!
这他娘的是邪门歪道吧。
顾之恒静默听完,开口道,“小师妹可否让我看看那把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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