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石斛,多来点!我怕哥哥的茶太苦了!’
阿情:‘你哥这里的茶不都是你配的吗?现在知道苦了?’
宫远徵:‘哥哥喜欢这个味道,但我不喜欢。’
阿情:‘就像你其实喜欢吃肉,但为了配哥哥,只能和哥哥一样吃素。’
宫远徵没再说话了,的确,他有很多习性都是为了宫尚角改变的。
阿情喝着微甜的茶水,乖巧的听宫尚角讲老执刃和少主死亡,雾姬夫人下落不明,还有云为衫一家人以及上官浅被关到宫门地牢的事。
阿情眼珠一转,看向宫尚角道:“哥哥,关于那上官浅,虽说她肯定是无锋之人,但她提及孤山派之事却又隐瞒自己加入无锋,也许另有隐情。”
宫尚角眉头微皱,“可她骗我在先。”
阿情轻轻拉住他的衣袖,“但她也有可能确实是孤山派遗孤,若真如此,倒是可为我们所用,毕竟她对无锋有仇。”
宫尚角沉思片刻,觉得阿情说得有些道理。
他来到铁笼外,看着满身伤痕与疤痕的上官浅,冷冷道:“你若是真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孤山派之人,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上官浅吃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我的脖颈后方有独属于孤山派的胎记!”
这时,本该在角宫‘发疯’的宫远徵披着一身黑色披风来到地牢,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浅:“可是,这和你是无锋刺客并无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