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待的日子依旧漫长,白墨的回信却始终没有到来。
花洛的心中渐渐涌起一阵无力感,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
那些曾经的温暖与快乐,似乎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遥不可及。
又过了一年之后的某天,花家突然接到密报,白家内部权力争斗愈演愈烈,白威的家主权威受到挑战,白墨作为白威的继承人,却没有任何修炼天赋,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花洛这才反应过来,白墨并不是遗忘了自己。
他也如同飘摇的枯叶,不知该去向何处,不知道能去往何处。
“墨哥...你一定很迷茫吧...”
花洛站在窗前,她柔顺的长发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露出干净而颀长的脖子。
雨滴在玻璃上轻轻滑落,仿佛她心中那份沉重的思念。
她的手指在信纸上轻轻划过,心中无数次幻想着白墨的回信,但是仍然只有无尽的等待与失落。
就在这时,卧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身影匆匆而入。
花洛回头,看到是她的贴身丫鬟,脸上充满了焦虑。
自从白墨离开后没多久,她便派出了不少下人时刻打听白家有关白墨的一切消息。
“大小姐,听说白家那边的事情了吗?”她语气急促,眉头紧锁。
“我刚听说。”花洛的声音低沉,心中隐隐作痛,“墨哥他...他一定很难受。”
“大司马出征在外,白墨少爷作为家主继承人,压力可想而知。”丫鬟说个不停,眼中满是担忧,“甚至有传言,他自己出去历练之后,被他三叔开除了族籍!”
“什么?”花洛面容立马浮现出慌乱,“白叔叔不知道吗?”
“好像大司马的意思是,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不、不配当他的孩子...”
“他明明说答应让墨哥外出的啊...”花洛脸上露出已经很少出现的紧张,“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大小姐,按照大司马族中的族规,如果家主不在的话,家主嫡子未经允许私自外出确实是要被开除族籍的。”
“那为何他们不允许?”
“这恐怕就是白家内部权力斗争的结果了。倘若白墨少爷外出历练增强实力归来,那么他们近年来的斗争将变得毫无意义。”丫鬟分析道。
“所以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挠白墨少爷回归。”
“飘摇,你现在传我的话给髣髴。”花洛似乎下定某种决心,“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去找墨哥。”
“大小姐,您要去哪里找?”飘摇吃惊道:“大司马和大司徒之间,按照我国律令,有一人出征在外,其族内之人不得私下有交集,为了避免拥兵自重或是朝臣勾结边将,您若是去的话,会给家主带来...”
“我不在乎!”花洛打断了飘摇,“哪怕是走遍整个帝国,我也不会放弃!”
“这群粗鄙的铁疙瘩、死丘八!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以后谁再在我面前对他使用尊称,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